傅深忽然抓着他衣领,用力严宵寒拉到自己面前,伸出根手指,把他唇角往上提提。
“以后都只给你个人抱,你不在就不洗澡。别醋,行不行?”
严宵寒先是怔,下意识地把他手抓进自己手中。
他眸光沉沉地凝视傅深片刻,像是在确认什,最终低下头,干燥唇面在他脸颊上轻轻贴贴:“好……这可是你说。”
傅深心脏刹那停跳,随后如万马奔腾,轰地声,炸开漫天烟花。
子,用药跟中原大夫不太相同。看他只专于接骨续经,不重调养。回头还是让沈遗策来给你把次脉,开几副补养药,药膳也行……常吃药伤胃口,平时要好好吃饭。”
自从两人因为傅深不喝汤药事闹过回之后,傅深吃药问题基本上就变成严宵寒问题。在这方面严宵寒有绝对发言权,基本上说不二。不夸张说,严宵寒要是哪天想毒死傅深,傅深都未必能察觉到。
他想起什叮嘱什,傅深有搭无搭地应着,忽然觉得就这直温存下去也挺好,这间原本有点大,多出个严宵寒,就正好。
团柔软衣服落在他膝上,严宵寒躬身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拿好衣服,去洗澡。”
山庄里用仍是浴桶,没有屏风,只用中间道帘子隔开。傅深蜷着腿坐进浴桶里,忽然听见严宵寒在另边问:“前两天都是谁帮你洗澡?”
他在严宵寒即将起身离开时,迅速伸手按住他后颈,把人搂回来。
两人交颈相拥,前所未有近距离带来极度温暖与心花怒放,他原本以为只有点点心动意动,原来不知不觉,已经积攒这多。
情难自禁只是瞬间事,严宵寒在亲下去同时,脑海中闪现过无数种傅深可能有反应,却独独没预料到眼下这个状况。
他听见傅深含笑声音紧贴着鬓边响起,像是用鼻音哼出来,低哑,又
傅深张口便答:“肖重山啊。”
严宵寒想到自己平时怎伺候这位爷洗澡,后知后觉地泛酸:“怎就想不开,非要住这荒郊野岭,连洗个澡都不安生。”
傅深其实清白很,他平时都是让肖峋把轮椅推到浴房,自己扶着墙坐进去。也就是严宵寒能上手抱他,连俞乔亭都得避嫌。他没听出来严宵寒在拈酸吃醋,不明所以地道:“你是哪家大小姐吗?还挑三拣四。”
严宵寒:“……”
他放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过会儿,认命地把傅深从水里捞出来,放回卧室床上:“去拿药,你先把头发拧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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