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路德维希点头，“其他方向，都通往虚空，过
虚空就是星界，但虚空
片虚无，人会迷失在虚空里，如果又没有提前在原世界留下锚点坐标
话，大概率是回不来。”
——所以当初路德维希被意外炸进星界，没能第时间找回自己原本世界，而是落在这里。
伊芙：“那
们原路返回不就行？”
“这个路不是肉眼可见条‘路’。”路德维希今天难得十分耐心，可能是因为罗莱和乔安妮都在，所以他解释得格外细致，“这是条由魔法构筑‘道路’，出入规则，完全由制造这个次级空间施法者制定——就跟电子门禁个道理啦，但这个门禁是刷卡还是刷指纹，完全由安置门禁人决定，方法不对就出不去。很多大法师塔内部就是个次级空间，比如老师们塔规定，只有登记
德维希说，“这里不能使用空间法术，说明——们所处空间本就不稳定，只有亚空间内不能再次折叠空间——们现在不在真正主位面，们在个人造次级空间里！”
伊芙被这大堆魔法术语唬得愣愣：“那是什
玩意？们什时候进来？”
“不知道。”路德维希表情阴沉，“对方是个十分高明法师，也怪大意，只知道宇宙里有各种奇怪星际种族，好多不解高科技，却没想到能在魔法上被对方下套！”
乔安妮当即不满地说：“这当然不怪你，你是学者，又不是军事家，对方这用明显是军事心理学！”
路德维希微微顿下，笑起来，冲散眉间凝重。
——有那次夏佐事故，这夫妇俩都快变成无脑儿吹！
罗莱则示意：“圣光灵体毕竟还是少数，挡不太久，你先解释下，什是次级空间，们又怎能出去？”
“次级空间是依附于主位面存在半独立空间，极少数能天然形成，大部分是人工由魔力构造封闭回环。”路德维希迅速解释，“主物质位面，就是们日常生活空间，你们这想象吧——主位面是人类帝国首都星，次级位面是人造卫星，顺着路线发射到轨道上，虽然是个独立个体，但它必须绕着首都星转，不能离开，离开就成宇宙垃圾！”
——法师讲法术原理，还是第次这浅显易懂，能被普通星际人民听懂，如果他网课能有这个耐心程度，估计全星际魔法水平就突飞猛进。
罗莱想象下，作为已经成功转职施法者，很快心领神会：“所以次级空间有固定轨道，且只有个出入口与主位面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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