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这样。
不过……谁是制服控?
真失礼。
想告她诋毁名誉。
以为是那个真姬生前留下的遗嘱般的东西。不过不是那样。光小姐说是真
为什么我在助手席?
还有,为什么穿着女仆服?
“………………”
最初觉得可笑。那天回家时发现一个硕大行李箱。考虑到那个皮箱装着的东西就没有靠近。
想一下──
驾驶席上坐着光小姐。
意义不明。
“………………”
发呆?
有用吗?
无法实现。
要说为何的话,就是,像希望和绝望、爱情和增恶、幸福和不幸一般简洁而严密的二元论所说的,浅显的反义词。
“幸福”的“不幸”、“不幸”的“幸福”──就是意思不明的矛盾互相冲击且浑然一体的不可思议的状态──
暧昧定义以前确实存在。
例如──
反义词作为“幸福”的定义的话,人们不都是“不想变更不幸”吗,这是我的定义。
因为不想变得不幸,所以努力。
因为不想变得不幸,所以不努力。
那样考虑的话,容易理解吧?
为了生存,人们普遍地过于普通地活着。太过理所当然。人们只是纯粹的期盼不死。那种纯粹的期望,只是滑稽的误解。
伊利亚好象忍无可忍了。
对一直谢绝返岛邀请的我,忍无可忍了。我知道的她的性格,考虑到那个小姐的性格的话,“忍无可忍”的那词语过于可怕而让我不寒而栗。
于是──
某人向她出谋划策。
“那个戏言玩家是恐怖的制服控,要是派个女仆去的话,不出十天就必定忍耐不住而来到岛上──”
“咦?怎么了?”
光突然从挡风玻璃那岔开视线,对我微笑着。我说“没什么”,逃避光的视线,向后面看去。后面的崩子睡得像天使一样。崩子有一乘坐交通工具就睡觉的习惯。好像坐电车时也是如此。像崩子这样的美少女在电车里入睡的话,不好吧。不过,因为是习惯,所以治不好。离城咲的距离不远,现在睡觉的话,到时很难起来吧……。
老实说,问题是光。
为什么?
为什么驾驶菲亚特?
现在的我。
向美衣子借来菲亚特,前往玖渚所在的京都第一的高级住宅街城咲。
终于能见玖渚了,不过现在一点儿幸福感觉都没有。
因为
后座上坐着崩子,
到头来。
陷入。
那个误解──真是滑稽。
安心维持现状是因为不会变得更不幸。不会有结果,打算留下可能性和选项到最后,也因此不会变得更不幸。
不过,这论调──在这世上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