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与稀少不同。差点将自己无力归咎于世界不,既已将之归咎于世界轻轻低语,同时站起,毫不隐瞒内心对意欲藉此逃避自己厌恶。
暗忖自己白白浪费许多时间,视线投向前方墙壁。
Youjustwatch,DEADBLUE!!
静观其变吗这难不成是某种密码?
犯人自己留下可能性未必是零。不理会诸多反对理论,开始试着调换墙上二十五个字母顺序、拆开每个单字重组,或是置换成其他语言等等,可是都没有明确答案。原本硬想拼凑出堕落三昧汉字拼音,最后发现过于牵强,这句话意思看来如字面所言。
大动脉前进,只要还有力量与意识,就笔直刺向心脏,喷血画面保证惊心动魄。问题是这把刀强韧度能否完成上述步骤,但即使无法完成,亦是必死无疑。下辈子投胎,定要努力念书、念书、念书,成为名研究者。成为研究者之后,到某座深山兴建研究所,但也决不疯癫、决不狂乱,尽管无人感念,仍旧为社会、为世人焚膏继晷地戮力研究。为有困难人,为资质驽钝人,暗中驱使自己力量。完全不接受既为学者,疯狂又何妨这种随便、老套设定,成为个凡事替人着想,以他人为优先人类吧。
真受不到底在想什?
旦说出投胎这种字眼,人生大概就结束。想必是非常疲惫,沿着墙壁向下滑,屁股坐到地面。感到股极度沉重陷落感,即使完全颓坐在地,依然摆脱不深渊错觉。抱住脑袋,叹口气。
没救吗
脑中掠过玖渚对说话真束手无策时,联络直先生也没有关系。要不也可以找人类最强红色承包人帮忙,只要拜托她,就不必再受这种苦。向根尾先生借电话或是透过网络联络,就算得花上些许劳力,但并没有那困难。明明拥有这种密技,却迟迟不肯使用矛盾。是能够容许这种矛盾宽容正直之人吗?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剩余时间已不到两小时。
到底是怎回事呢?玖渚君。
出声呼唤玖渚,如还每当她是女孩时候。这里当然没有六年前玖渚友,就连现在玖渚友也在第四栋地下室,因此不可能回应。
可是,有其他回应。骤然间,不知从哪里应该是走廊传来震耳欲聋警报声。不,这不是声音类寻常之物,这是冲击波,是撕
这已经够吧?
还不够!
无法坚持到最后努力,从开始就没有意义。
虽然这东西称不上努力。
真是丢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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