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铃无小姐,」忍不住探身反驳铃无小姐。「据小豹所言,卿壹郎博士握有兔吊木……某项弱点。从刚才博士言谈间态度来看,想铁定没错,兔吊木便是因此受困在这里。换言之,在第七栋遭受物理性囚禁以前,他已经被某种隐形锁链束缚。既然如此……虽然无意全盘否定,但这终究无法称为个人意志。」
「就算这样,兔吊木有对蓝蓝或伊字诀说出『救救』,或者表达类似态度吗?如果有话,就能接受。听好!如果有话,就连本姑娘都会出手相救。套句浅野话,见义不为,无勇也,这是身为人类当然作为。」铃
量,套句博士话,这可是名科学家度上人生——花费生所进行研究耶。这应该是无可替换、无可取代东西吧?先别管什善恶、什伦理。」
「是吗?实在很难苟同。」对玖渚台词抱持疑虑。「倒不认为学者会说出如此浪漫言论。到头来,学问就是如何计算利害得失问题吧?」
「咦?伊字诀,你这话就怪。学者这种种族,不正是浪漫主义代表吗?」半梦半醒铃无小姐突然打破沉默,插嘴道:「若非浪漫主义者,又岂会想出朝月球发射火箭这种荒谬行为?考百分这档事,到头来就是男人浪漫吧?」
「浪漫吗……」
或许正如铃无小姐所说。想起今年四月认识某位学者,姑且对铃无小姐点点头,但觉得那位名叫斜道卿壹郎老头不可能这简单。他是与简单相距甚远,性质颇为恶劣人类。这番话既然出自本人之口,肯定不会错。
「而且啊,本姑娘是觉得身为局外人自己不便多嘴,才努力沉默至今,但你们俩言论实在太奇怪,伊字诀,蓝蓝。」铃无小姐续道:「伊字诀,首先是你!你刚才说什『让亿步』,但这也不是你说让就让问题吧?兔吊木意志,为什伊字诀可以随意出让?」
「不,这纯粹只是闲聊——」
「啥?闲聊?真是方便托辞。」铃无小姐讥笑道:「还有蓝蓝!」
「唔咿?」玖渚将玉颈转向铃无小姐。「人家说什奇怪言论呢?」
「奇怪言论就是……唉,由本小姐指责蓝蓝这种聪颖少女或许才叫奇怪,总之就直言不讳。」铃无小姐顿下。「喏,蓝蓝,既然兔吊木本人表示无意离开,本姑娘觉得应该尊重他想法。如果兔吊木表明愿意待在此处,为何非得逼他离开呢?倘若真有心『帮助』对方,这岂非倒行逆施?既然兔吊木自己希望留下,任何行动都只是多管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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