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使用,然而,又有一种能用者唯我而己的奇妙确信。有了这种交通工具,确实很方便。而且有了它,也可以减少向美衣子小姐借车的机会。
莫非这正是巫女子的目的?
这种想法让我稍感愉快。
只有一点点愉快。
「这幺一来就得租个停车位了」
「是吗」他点点头,然后说:「可是别取什幺巫女子号。」
接着又伸伸手。
「啊伟士牌也交给你了葵井的事也聊过了这样就了无牵挂啦。」
「嗯?」我对他的说法有些在意,自然发出诧异的声音。最后,我还是直接问他。「什幺意思?你的说法好象是准备去赴死。」
「哈哈哈,没这种事,只不过」他露出略显自虐,同时又带着某种达观的微笑。「总觉得下一个被杀的多半是我哪」
「是那个吧?葵井的幽灵之类的。」
「也许。嗯,也许是那样。」
秋春君应该是在开玩笑,可是对我来说,却是相当写实的情况。
「嘿咻。」他边喊边从伟士牌跃下。
「没想到聊了这幺久。那幺,我已经把机车交给你啰。」
,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愿意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因为要是知道谁是犯人,我肯定会怨恨那家伙。会恨之入骨。我对这种事很棘手的。这种讨厌或憎恶某人的事。不是会很不愉快吗?」
「是吗」我咀嚼似的在脑中反复他的话,接着缓缓点头。「是吗说得也是。」
原来如此。原来秋春君的人生亦是迁就着许多事情吗?可是,话说回来,我又是如何?对于这些事情,我的人生又该如何妥协呢?
「」
就在此时。
虽然不晓得承租手续,但我想这种事问美衣子
「这是什幺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或者根本没有意思。」
他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掰了。」挥挥手离开北野天满宫。我原想叫住他,伸出手,欲待出声,最后还是放弃了。
然后叹了一口气。
被遗留下来的伟士牌。
「嗯,我收到啰。」
「好好保管,毕竟是葵井的遗物哪。」
「嗯,我就叫它巫女子号。」
「咦?」秋春君愕然张嘴说道:「还是别这样比较好。别给交通工具取名字啦。小心投入太多感情。」
「既然是遗物,自然不免要投入感情吧?既然如此,怎样不都没差?」
我感到一股视线,回头一望。然而,那里只有观光客和一群毕业旅行的学生。
「咦?怎幺了,伊君?」
「不,就觉得有人在看我。」
「喔?你多心了吧?」
「大概是吧。不过最近一出公寓,偶尔会感到一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