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总之呢,前阵子上星期吧?她就说了。要是自己发生什幺事要是跟江本一样被杀死的话,要我代她把伟士牌给你。很过分吧?我也很想要呀。结果我一说『我也想要』,你猜那个女人说什幺?『我绝对不要。去死吧。不,去活吧。』真不够意思,亏我们还有高中三年的交情。」
「要是自己发生什幺事」什幺事?什幺事究竟是什幺?「这是什幺意思?」
「天晓得。葵井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呀,毕竟江本也被杀了。不过,应该不可能真的认为自己会被杀吧。」
不不对。
不对,秋春君。
我不知所措地说,秋春君先将钥匙递给我,再从包包里取出安全帽交给我。原本还想他的包包真大,原来是装着安全帽。
「秋春君,这是」
「啊该怎幺说?就是那个嘛,分配遗物?就是这样。」
「换句话说这辆伟士牌是给我的?」
「对,你不是喜欢吗?」他轻松说完,一屁股反坐在椅垫上。接着嘻嘻哈哈地露出天真的笑容。「葵井说过喔。对任何事都不以为意的伊君,居然为了伟士牌生气呢。」
喔。」
「嗯,是没错啦。伊君说的是没错。可是呀,你没有吗?那种一般法律啊、常识啊,突然化为乌有的瞬间?」
「化为乌有」
「反正跷个一、两堂也不可能被当。那间大学很好混嘛,是出了名的闭着眼睛也能毕业的大学喔。关西第二好混。」
「第一是哪里啊!」原本想这样间,最后还是打消主意了。这种事还是不提为妙吧。
「对,哎,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之后反扑的力量就会袭来。告诉自己,要是干出这种事,下场可就难看啰啊啊,不过,搞不好伊君没有这种瞬间。」
秋春君
「倒也不是这样不过,我真的可以收下吗?这应该很贵吧?还是应该还给她的家人」
「他们已经同意了,别担心。」
「可是,为什幺是我?我跟巫女子也才刚认识不久」
「没关系啦。因为这是葵井的意志。啊,现在该说是遗志吗?反正发音也差不多。」秋春君想了一下。「哎该怎幺说呢?总之,就是这幺一回事。」
「巫女子的遗志是什幺意思?」
到北野天满宫大约五分钟。不论是国宝或什幺,一旦在徒步就能抵达的范围,价值彷佛也随之降低,因此这是我第一次造访。
「这里这里。」秋春君带我到停车场。「嗯,这个啦。」
秋春君略显骄傲地指着一辆白色的伟士牌。旧款车型。我暗忖天下岂有如此巧合,一看车牌,果然是巫女子乘坐、那天我骑回她公寓的那辆伟士牌。
「」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