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那才是天大误解。即使什都没有做,伊梨亚小姐也不可能待在赤神家吧?倘若继续深究下去,问题就会变成究竟是伊梨亚小姐被赤
真姬小姐大大地打个呵欠。也许是因为两晚没睡而感到疲倦,也许是觉得话很无聊,应该两方面都有吧。
旁观者
「唔不过还是认为光是最可疑人。」
对于长年同处个屋续下,对自己竭心尽力女仆,伊梨亚小姐语气完全感受不到丝关心,全无半点感伤。犹如在陈述件事实,不带任何感情漠然口吻。
忽然间明白,玖渚友昨天问题答案。
那、那个」
「保管钥匙是光,没有不在场证明三个人之中也有光。既然不可能从窗户进出,那就只能从房门进出吧?没有不在场证明有三个人,可是有钥匙只有你人」
「请等下!」硬生生地打断伊梨亚小姐台词。「那样不好,那种擅作主张方法不好,伊梨亚小姐。」
「擅作主张?这种方法不正是所谓推理吗?」
光小姐怯怯不安地交互看着跟伊梨亚小姐,宛如完全不晓得该如何行动,或者该说些什。
这个人被赤神家逐出家门理由。
她待在这座岛理由。
赤神伊梨亚对于这个人而言,世界是普遍地平等、平等地缺乏价值吧。因此才欲寻找有价值之物,然而遍寻不果,是故任何东西皆能毫不迟疑地舍弃。
原以为她做什。
原以为她可能做什。
「昨天赤音小姐不是说过吗?用消去法和选择性思考决定犯人是很愚蠢事。当然不至于说愚蠢,但至少也不觉得那是最聪明办法。姑且不论作主人,被决定人铁定难以忍受。」
「是吗?真是那样吗?倒不那觉得。」
「们就是那认为,才会把嫌疑最大赤音小姐关进仓库,不是吗?然后那个结果就是这个!那个结果就是这个啊,伊梨亚小姐!不打算对业已结束失败多加置喙,但们必须避兔重蹈覆辙,你应该懂吧?落单是很危险!」
「现在才说那种」伊梨亚小姐用种甜美笑容看着,若换成其它场合,或许是极具魅力美丽笑容。「基本上,监禁安置吗?总之,那个提案者不正是你?」
「正是如此,对于那件事不打算辩解,提出监禁赤音小姐人不是别人,就是本人,因此才有义务在此提出反驳。假如对那件事有责任,认为避免重蹈覆辙就是负责任方法。至少现阶段要决定犯人只能说是言之过早,许多应该思考事情都尚未理出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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