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赤音小姐有点意外。「什?以为嫌疑已经洗清啦?」
「应该还没有吧?」伊梨亚小姐说:「不论如何,就物理层面来看,是不可能跳过那条油漆河吧?换句话说,犯案时间还是地震以前。」
「那深夜先生证词呢?」
「那可能是某种骗术,例如幻听之类。」
幻听?荒谬!那太荒谬!所以说:「觉得那种思维方式太过牵强。」
当然也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
「窗户怎样?例如从窗户侵入,有没有那种可能性?」
这是深夜先生提问,回答者是光小姐。
「是二楼喔!想不太可能。而且那扇窗户,记得是从室内上锁」
可以逃离眼前问题,将错误全部赖给过去自己。正因为如此,那并不是什不起自责。
唯有利用后悔行为,自己才能保持正确。
深夜先生想法也并非罪大恶极,人类这种生物思考回路本来就是如此。罪大恶极,或许是只能如此看待人类心思变化吧。
「这来,事情就变得很奇怪。」赤音小姐抚着下头说道:「由深夜先生、光小姐和玖渚小姐证词来看,犯案时间只能限定在地震以后。可是地震以后有油漆造成河,因此没有人可以杀她。那」
「就是那样呀,赤音。」玖渚厥起樱唇说道。那是开始对事情产生点点兴趣时玖渚友。「这是非常奇怪事件唷!」
可是伊梨亚小姐满不在乎地说:「不这觉得。」
「就算不是幻听,也可能是他搞错。那条河川绝对不可能越过,那犯案时间在地震以前才是合理性思考吧?这来,犯人果然也只有赤音小姐。」
「伤脑筋哪」赤音小姐真像是很苦恼地苦笑。「如果可以再
「那是无法从外侧破坏锁吗?」
对于提问,光小姐简短答道:「应该是。」
原来如此。窗户也不行,门口也不行,地震以前也不行,地震以后也不行。这来
万岁!
这样就完全陷入僵局。众人再度默然然后,视线全部集中在赤音小姐身上
「密室就是这个意思吗」伊梨亚小姐同意似点头。「嗯,那个油漆,记得好象还没有干既然如此,要越过那条河进入房间话,就定会留下脚印嗯彩!画室内线电话在哪里?」
「窗户旁边电话柜。」彩小姐迅速答道。
「嗯」伊梨亚小姐双手抱胸思索。
「玖渚小姐,你既然会提出这种质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吧?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谁是犯人」
「不知道咩。」玖渚不知为何自信十足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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