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绣是祥云锦花,用是金银双线”
苏言介绍得眉飞色舞,眼前这几套华服,是宫里最上等织工花将近两年时间呕心沥血所制,云子玑入宫时,湛缱就吩咐人
“若是君上,齐王这个亲兄长也是不能留,是个祸害。”
“都说那位是妖妃,看是有那位在,陛下行事才变得宽容不少。”
“还记得当日帝妃进宫时,可是连仪仗都没有,虽然陛下亲自骑马去接,于礼纪上终究是难看,君上到底是有半蛮族血统。”
“你这是什话?!西狄都被君上亲手灭个彻底,你还敢拿此事挑唆君臣之间关系?”
“自然不是!意思是,听说这大婚和封后典礼放在起,陛下对北微礼纪并不熟悉,万中途闹什笑话,可不是弄巧成拙吗?”
云子玑入宫时名分并不好听,那时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不会有子嗣也不会有前程男妾,就算被先帝冠“帝妃”名头,也是名不副实,这位分听着更像是讥讽。
前世云帝妃,在北微人眼里,确是个可悲又可怜笑话。
可悲在战功赫赫少将军最终归宿是四四方方宫闱,可怜在被皇室辜负生,最后却为救冷他多年皇帝,凄凉地死在战场上。
这世虽然切都被逆转,但封后旨意正式下达后,部分臣民心里依然揣着怀疑。
“咱们君上是要效仿中溱皇室,立个男人为皇后?”
“说得也是,这位确实是个狂野无拘,也不知立后那日会不会乱而无序,人仰马翻。”
“慎言。无论如何,咱们得怀着恭敬之心,若无帝妃当日舍身止战,你哪有命在这儿说闲话?”
臣民议论很快就传到湛缱耳中。
湛缱彼时正陪着子玑看大婚时要穿华服,听周青传这些闲话,面上不动声色。
“《诗经》中写‘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集爰止’,这件吉服绣便是凤凰高飞,百鸟慕而随之,寓意陛下与君后如凤与凰相偕而飞,和鸣锵锵,恩爱美好!”
“有何不可?中溱是溱地最强大国家,那明后更是个厉害人物,若真能效仿得来,那可是北微福气。”
“先帝要是知道当日召进宫折辱云子玑如今将要被封后,只怕棺材板都盖不住。”
“盖不住又如何?只怕咱们这位君上能脚把先帝棺材板给踹回去!”
“照说啊,陛下能耐着性子等先帝国丧结束再办大婚,已是对先帝最大孝心。”
“父慈子孝,母贤子顺,你只瞧先帝和太后生前做派,咱们君上还能给这二位留有体面,已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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