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缱:“倘若六岁那年没有遇到”
“如果没有遇到你,就始终只是云子姝,会被父母兄长保护在内院,限制在闺阁之中,生无波无澜,自然也不会遇到什险境,可这样辈子又有什意思?难道降生在这个世间,只是为能活下去?旁人年少可有凌云志,而作为子姝连抱负理想都不能有,触碰这些便会早夭,这样碌碌无为被保护着过完生,实在无趣。”
“倘若要选,
“万呢?”万此次并非是最终劫数?万子玑还是难逃英年早夭命数?
再来回,湛缱只怕要发疯。
云子玑:“那位高人曾私下告诉,若能平安度过大雪压境生辰,他预言便能不攻自破。从前不懂,每年生辰都会下雪,他说大雪压境该作何解。那日站在城楼上,看到风雪之中千军万马压境,才悟出这其中道理。”
湛缱将信将疑:“你别为让宽心编话来哄。”
“难道陛下以为又在欺君?”
堵住湛缱没遮拦嘴。
他们如此恩爱和睦,云家众人心中才彻底放心——就凭着湛缱对子玑这份偏爱,无论云家日后如何沉浮,子玑都会被保护得好好,这就很够。
到傍晚时分,云家人才出宫,他们进宫趟,私下里跟湛缱脱君臣等级关系,本是最好开口替云非寒求情,但始终无人提此事,连爱子如命慕容淑都避开这个话题。
离宫前,慕容淑进内殿和子玑说会儿话,湛缱以为是那些不便开口求情之言,却也不是。
“娘亲又给堆首饰。”云子玑打开手中精致盒子,里面装满珠宝美玉制成珠链,“她总把当子姝。”
“子玑欺君也不是两次。”
他似有责怪意思,云子玑无奈道:“当真已经无碍,这话也跟娘亲说过,娘亲也已经放心,这些珠链都是工匠琢磨而出上品,娘亲让留着傍身,戴与不戴也随喜好来。”
在这件事上,湛缱近乎有些固执:“可你若始终是子姝,可能连这劫都不会有。”
“是不是二哥跟你说什?”
兄弟连心,云子玑轻易就能猜到云非寒如今会对湛缱说些什话。
云非寒诛心之言又在湛缱耳边萦绕。
“当子姝不好吗?如果你始终是子姝,就不会经历这些坎坷。”
云子玑愣:“你都知道?”
“非要等那预言成真,子玑才肯跟说实话吗?”
云子玑看出湛缱为此伤心,便握住他手说:“如今活得好好,就算那位高人所言非虚,现在那方预言也已经被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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