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寒没有察觉,着急问:“怎样?”
沈勾假意皱眉,摇摇头:“帝妃接连受惊又受凉,才致寒邪倾体,高热不退。写个方子,帝妃要是肯喝药
山逐扑通跪地:“帝妃前两日就起高热,奴才本想去禀报,是帝妃拦着不让,他说说”
云非寒急道:“他说什?!”
山逐照着子玑教他话说:“帝妃说,丞相憎恨皇室,也憎恨嫁入皇室他,帝妃还说,丞相心里已经没有他这个弟弟,所以就算生病,也不敢让丞相您知道,怕惹你厌烦。”
这话简直是来戳云非寒心窝。
“他怎会这样想是不好。”
云非寒听,撇下齐州事务往未央宫赶,不忘让人把沈勾也带去未央宫。
“来来!”
山逐跑进殿内:“丞相果然带着沈太医过来!”
云子玑立刻把敷额头热水袋扔给山逐藏起来。
他自己用手心摸摸额头,已经滚烫片,他方才还在寒风里跑二十圈,现在脸颊绯红,气息也乱,像极发高热。
所思所想皆致。”
“是!”
“再有,云非寒近两日迟迟未对月州动手,也不知他在等什时机,你提醒子玑留心。”
周青全部记下,又道:“陛下,帝妃还说,云相如今行事疯魔,连父母亲都无法劝阻,如今唯有边境云元帅能克制二。”
湛缱:“朕早已派心腹赶往边境。”
他如今图谋切,都是为云家好,为子玑好。
如今子玑却不能理解他,还为此与他疏远,生病都不肯告诉他。
他无奈之余无比自责,让殿外侍卫给沈勾解绑,令他进殿来给子玑看脉。
沈勾推开云非寒后,才将手搭在帝妃手腕上。
才摸脉他就觉出不对,这时子玑手忽然在他眼皮底下动动,离得近沈勾看得清二楚,他立刻心领神会。
云子玑也不是第次装病,熟能生巧,这次装得比上次还像。
云非寒进内殿就被子玑这副模样唬住。
“子玑!”
子玑额头和手腕滚烫片,云非寒摸上去都心惊,他又急又怒:
“怎回事?怎会突然病得这重?也没人来禀报?!”
只是云非池带大军赶回国都需要些时日,中途还可能被不知情城池阻碍,只怕不能很快到国都。
周青必须在炷香时间内迅疾返回,否则就会被斩墨司人发现他行踪可疑,若事情,bao露,只怕就算是帝妃出面,他也性命难保。
他将讯息都带到后,便隐入夜色又潜回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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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未央宫宫人急匆匆地跑去安宁殿禀说帝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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