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玑:“”他日日都在服药,夜里睡得极沉,早起醒得也迟,根本无从察觉。
“陛下如果喜欢你,怎会半夜跑去紫宸宫?除非他根本无法忍受与你同床共枕,他根本不好男色,不喜欢男人!”
燕又柔字字诛心:“你生得再好看又如何?当年陛下知道他喜欢云妹妹是个男子时嫌恶态度,这个局外人都印象深刻,帝妃应当不能忘吧。”
云子玑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很想忘,他本来已经快忘。
他沉浸在湛
云子玑:“”
燕又柔居然来跟他提幼年之事。
“你小时候生得比还好看。”燕又柔接住片花瓣,捏在手心,慢慢揉碎,“人人都夸你好看,人人都喜欢你。”
“你想说什?”云子玑不太乐意去回想少时之事,语气有些不耐。
意识到自己激起云子玑不悦,燕又柔竟生出成就感。
子玑和皇帝之间,有道不能揭经年伤疤。
只要把这道疤撕出血来,两人自然也就离心。
“云子玑大抵也忘少时湛缱赐予他难堪,你去提醒他下。”湛尧理理燕又柔乱掉碎发:“杀人没意思,诛心才好玩呢。”
·
御花园水榭旁,玉兰花开得正盛,簇簇雪白与粉红,惹人心醉其中。
“陛下那时也很喜欢你。”她按着湛尧教他话说,“帝妃猜猜,陛下喜欢是少时子姝,还是现在你。”
云子玑不再把玩玉兰花,沉声道:“子姝是小字,这个字是记在云家族谱上,没有人抹灭过云子姝存在,无论是子姝还是子玑,都是同个人,燕姑娘若是昏头弄不清,娘亲刚好在前殿品茶,可以请她来与你解释解释。”
燕又柔道:“不用麻烦云夫人,分不分得清无甚要紧,怕只怕陛下分不清。”
云子玑深深看她眼。
燕又柔迎着他目光笑道:“近日听说件趣闻,陛下虽然每日都留宿在未央宫,可到半夜,又悄悄回紫宸宫就寝,枕边人深夜离开,帝妃竟毫无所觉吗?”
云子玑摘下朵红花玉兰,拿在手中研究花瓣展开姿势,花蕊位置如果换成箭孔,再用玄铁打成细薄花瓣,开合之间,暗箭射出,又可隐在袖口中
他正沿着花朵形状构思武器雏形,身后道女声传来:“帝妃还有心思赏花。”
燕又柔走到他身旁,与他同站在玉兰树下。
云子玑转着手中玉兰,笑道:“每日都有这样闲情逸致。”
燕又柔见他笑,就莫名其妙地害怕,她强装镇定:“记得你小时候,总被两个哥哥打扮得花枝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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