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不害怕,也丝毫没有要逃走意思。
此时,充溢在胸间,只有无尽欢喜。
被渴求着,拘束着,爱到危险程度,全身沉浸在这种愉悦中。
能让背部阵颤抖,能让心脏阵狂跳
她那湿湿手掌仍然抚摸着脸。
“和琉璃不样。永远喜欢着流。无论何时,都只爱流个人。但流从不正眼看,这让很伤心。
呐,看着。
只喜欢个。
成为只属于流。
“们以前见过面吗?你长得这可爱,不可能没印象。”
女孩子垂下眼帘,悲伤地摇摇头。
“不……虽然对流事知道得清二楚,但流根本不认识。暑假之前,流曾在校门口等琉璃吧?那是第次见到流。”
“你说琉璃是找个古怪男友琉璃吗?”
边问边用能自由活动手指试图解开丝带。可恶,绑得够紧。
后用布条绑住,心下凛然。
是这孩子干吗?
“那个,好像被绑住……”
“嗯,是绑。没找到绳子……只好用丝带代替。”
声音纤细,如银铃般动听。
总是这样祈祷着。
但流只对别女孩微笑,从没注意过存在。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流杀,变成只属于东西……曾多少次做过同样梦。没错,就像这样——”
女孩从白色上衣口袋里取出银色手术刀,抵在喉头上,轻轻晃动着刀刃。
喉部皮肤好像被割裂。感觉阵冰冷,淡淡疼痛蔓延开来。
“没错,和琉璃是朋友。所以从手机上看过流照片,每天都能听到流消息。
好羡慕琉璃……能和流这种人交往。虽然周围人都说流很花心,除琉璃还有很多女朋友,劝她和你分手,但琉璃总是笑道:‘若能在这多对手中胜出话,岂不是很有成就感?’
但是,她渐渐开始说流坏话,和赛艇部男生交往。还向们炫耀:‘比起流,军司要诚实多,更加珍惜琉璃。’
琉璃太过分。那种男人怎能和流相比呢。简直像在动物园里打呵欠河马与在非洲草原奔驰野生猎豹样,根本没可比性!”
女孩似乎越说越起劲。
不管是眼神还是说话口吻,都像梦中样危险。
“你为什要这做?”
“因为喜欢你。”
虽然对方语气充满羞涩,却令惊。
“见到流从走廊里跑来时候……甚至忘记呼吸。肯定是上帝实现愿望。因为人家直很想见流,都快要得相思病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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