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年惊喜道:“瞧,真还在。打开看看。”他对祁聿说。
祁聿微笑道:“这是你写给别人信,怎能拆
最后两人走到棵大树下头,正是当时陆卓年冲出去之前躲那棵树。
陆卓年说:“十几岁时候在底下埋封信,不知道还在不在。”
祁聿问:“什信?”
“如果没记错话,应该是封情书。”
陆卓年说得煞有介事,然而祁聿被他诓多,并不太信陆卓年会干这样事,只是微笑。
横栏上,你腿够长,不会有问题。”
祁聿没办法,只好翻他人生第次墙。他身手很利落,甚至没怎在墙头停留,直接落到校园里,抬头看着仍旧坐在墙头上陆卓年。
陆卓年目瞪口呆:“不错啊。”他念头转,朝祁聿喊道:“接住啊——”然后故意冲祁聿站方向跳下去,整个人扑到祁聿身上,差点把他结结实实地压到地上。
“地上脏。”祁聿解释下自己没有顺从陆卓年意愿,坚持扶着他站稳原因。
冬天地上连草皮也没有,泥土都是微微湿润,陆卓年认可他这个说法,很快抛到脑后,拉着他往学校里走。
“真。”陆卓年已经开始在周围寻摸什能挖土东西,祁聿这才有些半信半疑,跟着陆卓年蹲下去,从他手里分根粗树枝,帮着起挖,却还忍不住要问:“你是骗吧?”
“骗你干什。”
“那你把情书埋在这里干什?”
“没有机会送出去,又舍不得撕,就埋呗。”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你还记得?”祁聿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果然戳中个什东西,再扒拉下,露出个生锈铁盒子来。
两人都在这所学校读过书,路走来,全是回忆。
中午陆卓年常常在楼下操场打球,而祁聿则喜好待在教室里看书,说不准那时因太过专注而隔绝在耳边全是女生为陆卓年加油叫好呼喊声,有时看累,朝窗外望眼,可能眼就能看到操场上热闹极;
有好几次祁聿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在每周晨会时候,而陆卓年是最不喜欢这类活动,宁肯趁这个时候翻墙溜到外头去买点东西,或者躲在角落里玩局游戏;
两人教室个在四楼,个在五楼,祁聿常常在办公室里替老师做些事情,而陆卓年则有时会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规诫劝导,两个办公室就隔着层天花板,上边儿老师被陆卓年气得使劲儿敲桌子,下边儿祁聿给老师改卷子时候都能听见模糊声响。
看似处处是交集,却又分明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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