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年跟俞薇说几句话,满足下俞薇期待。俞薇说是可以办婚礼,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当然不可能说办就办。况且网上那点舆论还没消干净,虽说不至于影响什,也不必要硬撞到枪口上去,徒增事端。
说完,正找祁聿呢,见他们两个在这儿对峙着,就问:“干嘛呢?”
祁聿见到陆卓年,像是松口气似,解释说:“和他都想帮忙做点事,兰嫂不让。”
于是陆卓年看小男孩儿眼,再去看祁聿,笑道:“在这个家里,兰嫂地位是抢不走。走走走,闲着没事儿打游戏去。”他只手揽着祁聿腰,另只手顿顿,最终搁到小男孩儿背上,将他们两个起往前推着走。
小男孩儿惊得直躲,说:“去浇水,兰嫂刚刚让给花浇水。”说完就蹿去找水壶。
年好。看看有什菜,来做,你们早点回去过年吧。”
兰嫂笑道:“你们两个是商量好?怎,看不起呀?知道拿多少工资吗,行啦行啦,要实在没事儿呀,就去给那花儿浇浇水也行。”她干脆起拒绝。
祁聿不由得跟小男孩两个对视眼,场面显得有些尴尬,祁聿先微笑道:“你好。”
小男孩儿下子缩肩膀,垂下头去,蚊子样哼哼:“你……你好。”似乎是很不习惯这样跟人说话方式。
他偷偷瞄兰嫂眼,见兰嫂已进厨房里去,便有点懊恼。要不是祁聿拦在这里,他就磨上去。但祁聿文质彬彬,看上去跟陆卓华太像,他有些害怕,又忍不住多瞧几眼。
陆卓年发现祁聿直没说话,便问他:“怎?”
祁聿望着他笑笑:“没事。”
两人正在楼梯上,陆卓年闻言便不走,两只手搭在扶手上,把祁聿锢在中间,直直地望着他,说:“那就是想。”
祁聿发现他在看自己,也不好走掉,就说:“叫祁聿,你叫什名字?”
“……没有名字。”小男孩儿也不是真没有名字,从前被人锢在贼窝里时候,大家都喊他“招子”,因为他眼睛很大,又圆又亮,像小动物,所以也有人叫他“狗招子”,起到种类似于连名带姓效果。但这名字他说不出口,便不说。
祁聿微微有些讶异:“抱歉。”
他道歉,小男孩儿反而跟受惊吓似,忙说:“不不,是错!对不起!对不起!”越说对不起,整个人越要缩成团,看上去更小。
祁聿抿紧唇,想学陆卓年常做那样,伸手去摸摸他头,心里转几转,始终还是没有,只说:“没事,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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