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也发现,连忙夺走陆卓年筷子,说:“不许吃,酒还没喝呢。”
“行。”陆卓年举起杯子,跟两人碰下,然后在卫凌风监督下饮而尽,卫凌风大喝声:“好!”差点没把祁聿吓跳。
陆卓年嫌弃道:“干什呢,这大声。”
卫凌风竖起大拇指,故意说:“卓年哥你是真汉子!太豪迈!”说完把自己杯子里雪碧也饮而尽,还挺像那回事儿,完看着祁聿。祁聿没办法,默默地把雪碧喝干净,然后主动给他们续杯,该续白酒续白酒,该续雪碧续雪碧。
陆卓年被卫凌风吵得有些头疼,说:“能不能先好好吃点菜。”
杯子,说:“他不能喝。”然后给他倒杯雪碧。
卫凌风傻眼,不满意地叫起来:“哎哎哎,干嘛呢哥?给祁哥倒酒呢,你参合什?”说话时不断拿眼神瞅陆卓年:嘿,怎回事啊哥们儿?帮你呢,懂点事儿成吗?
陆卓年斜他眼,完全不管他那挤眉弄眼暗示,又给自己拿个杯子,这次倒是实打实白酒,道:“说陪你喝。”
卫凌风有些明白过来:哦哦,原来是这个套路吗?于是帮着添把柴:“护短啊,酒也不让喝。”
“抱歉,是真不太能喝。”祁聿说着也要帮卫凌风倒酒,陆卓年笑着拦住他说:“得,他个奶娃娃,跟你样喝雪碧就行。”
卫凌风觉得自己戏演得也差不多,便满意地把筷子还给陆卓年,自己也吃起来。
祁聿手艺是没得说,听卫凌风嚷嚷路要找陆卓年喝酒,做得都是些下酒菜,想着陆卓年和卫凌风好就酒吃,没
祁聿不明所以,去瞧卫凌风,不知道陆卓年这话是不是在间接暗讽自己。
卫凌风气呼呼地解释:“是酒精过敏,这是不可抗因素,懂不懂啊?”
酒精过敏,还路上都嚷着要找陆卓年喝酒,架势摆得那足,这有些超出祁聿理解范围,不晓得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开玩笑,时也没有动。直到见陆卓年真给卫凌风倒杯雪碧,才将信将疑地收手,望向陆卓年道:“那你也别喝吧。”桌三个人,两个人喝雪碧,就他个喝酒,这也太奇怪。
卫凌风不干,大声阻拦道:“哎,这可不行啊,这是他欠。”还真看不出来是演还是真情流露,“上回你个电话他就跑,说起来你也欠。”
祁聿不防战火陡然就烧到自己这里来,下意识看陆卓年眼,陆卓年已经在拣菜吃,没接住这个眼神,于是祁聿问道:“什时候事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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