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有母亲护着祁聿,母亲去世没多久,祁聿宁肯胡乱嫁出去,也不愿意再待在祁家,可见其矛盾之深。
“你自己多想想吧。”祁芸叹口气,“看你在陆家也不定就好过些,你当时太冲动,就不该冒着个头,非要争这个干什!”
祁聿晃晃神,低声道:“不后悔。”但其实说这句话时,他眼神还是很空落,并没有什坚定、充满希望光彩在其中。
与此同时,陆卓年正开着车往家里赶。
这个时候正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下班下班,回家回家,今日又逢周五,不仅这些钢筋瓦泥间倦鸟纷纷要归林,压抑周红男绿女们也恰好寻到放肆狂欢好时机。陆卓年混杂于这场整座城市共赴横流之中,既不是将要归林倦鸟,也没有引伴寻欢打算,只是跟别人样被困在路上,如同蜗牛样缓慢蠕动,心情不甚美好。他看眼前面还有七十多秒红灯,手指头动动,有点想抽烟。
他烟瘾不大,没有随身带烟习惯,也不确定车里有没有备着烟,这里又接近十字路口,前前后后全是车,时间、地点都不对。本来只有点点念头,这受阻挠,愈发烦躁,手指头敲击方向盘节奏渐渐变得急促、混乱。恰巧这时,卫凌风给他发段视频过来,陆卓年没点开看,下方紧跟着发条文字消息:哥,在恒海路新开酒吧,过来起玩呀!
陆卓年看两秒,终于在红灯变绿,车流缓缓前进时候下定主意,改方向。
天色已暗,灯火霓虹渐起,各色车流在这里有序地汇集、交错,滚滚滔滔,要淹没其中,彻底寻不到痕迹,也不过是转眼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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