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哑然,替陆卓年解释道:“他为提前回来,肯定耽误些事情。”
“他能有什事?”俞薇干脆道,“是没有教好儿子,点不懂事。小聿,你不用总是忍气吞声地迁就他。你放心,你进们陆家门,就跟年年样,都是们陆家孩子。他自己不懂事,那是他事,却没有总让你受委屈道理。”
祁聿低声道:“没有受委屈。”
“你是个好孩子。”
结束通话之后,祁聿把俞薇电话存进通讯录里,想半天,最终郑重地输入“妈妈”两个字,然后如释重负,心平气和地去给陆卓年收拾烂摊子。
位深度清洁,那又不样,基本上天从早到晚都得搭进去。
所以陆卓年对祁聿完全不依靠别人,连钟点工都不请生活方式感到十分惊讶。他虽不事生产,只知玩乐,却也曾自己在外求学过几年,并非完全不通家务。
但对于祁聿来说,没有人打扰生活给他前所未有宁静,每天花三四个小时打扫卫生成为他生活部分,他熟知房间里每个无法用吸尘器吸干净、必须手动清洁暗角,也知道哪些地方容易积蓄灰尘,需要更加细致清理。
然而今天,他遇到问题——陆卓年行李没有拿走,横亘在卧室地毯上,甚至没有合上,大喇喇地敞着;他昨晚换下来衣物还丢在浴室里,似乎沾到水,半湿不干纠成团;厨房里,他用过洗碗布湿哒哒地扔在水池里,祁聿心有所悟地拉开橱柜检查唯二由他洗大瓷碗,果然,因为放进去之前没有擦干净,这会儿碗虽然已经沥干,但上面留下明显水痕。
祁聿关上橱柜门,站起身,有那片刻时间,他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直到电话响,他才开始像解封似,慢腾腾地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是俞薇打来,问他们是否平安到家。
“年年那小子,到家也不知道来个电话。”
祁聿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先打个电话给两位长辈报平安。他有些羞愧于自己不懂事,毕竟前二十几年人生里,他从未有过需要打电话报平安对象。
“是不懂事,没想起来。以后会记得。”
俞薇突然道:“他是不是没住在家里,又跑出去?”知子莫若母,假若陆卓年就在旁,肯定会把电话抢过去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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