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芙露尔还是觉得人凡事都得习惯。
他在路过时,顺便轻轻抚摸睡在窗檐花盆旁猫咪喉咙。
庶
即使漂亮银色变得相当稀少现在,奥拉每天也会用鸡蛋清来擦拭他头发。
尽管对方也不是年轻商人,但在他看来也只是个毛头小子。
“没错,情报费也包含在内。”
“愿众神保佑您。”对于隔着自己脑袋进行商谈,芙露尔句也没有插嘴。
直到奥拉从马车上卸下行李时,她才总算找到自己所能做事情。
“按照约定。最少应该是二十里克特吧。”
就算她马上反驳,对方也只是不停地转着羽毛笔。
那是商人们吧对方当成傻瓜时独特举动。
正当芙露尔脸上仅存笑容消失时,从她身后传来另个人声音。
“这种时候要说‘应该是二十五里克特’才对。”
卸完干草后,总算能停下喘口气。
虽然有些地方还留有残雪,不过因为春天阳光和尚未习惯体力劳动,芙露尔也还是出身汗。
“这草不错呢。今年家畜会长得很好吧。”
琼斯商会男人数着干草捆,不经意地这样说道。
芙露尔拍掉沾在衣服上干草努力露出个僵硬笑容,对那个年龄可以当自己父亲男人说道。
“回去。”奥拉在归还马车、确认过商会男人记在账本上数字之后,只丢下这句话就迈开脚步离开。
奥拉看起来身板结实,背着行李也能健步如飞。
港口装卸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可奥拉却如同施魔法般毫无阻碍地前进着。
芙露尔还没习惯为隐藏自己年轻女性身份而遮在脸上头巾,因此就连直线前进都显得很困难。直到进入两人并排走就会堵塞交通小路上,她才总算追上奥拉。
这里从上方传来小孩子哭泣声,脚下想起老鼠叫声,从齐头高窗户能听到猫叫声。要是在稍早之前,这大概是自己辈子做梦都不会踏足地方。
“奥拉。”
芙露尔回头看,发现那里站着名年迈商人。
玩弄羽毛笔男人抓抓自己太阳穴,微微嗤笑着歪着脑袋说道。
“看在那厚脸皮份上,就按二十里克特算吧。”
“租借马车费用当然也计算在内吧?”
“只要好好养育话,到冬天应该能长得很肥壮吧。”
“这样啊。那是不会该比平常多买些……怎办啊?”
“那多少钱?”
商会男人用羽毛笔挠挠自己下巴,似乎这才想起货款事情。他又数次干草捆,隔许久才回答道。
“十七里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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