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几个男妃说得并没有什出格,前朝文臣武将还爱互相做个媒,你家妹妹与家弟弟结个亲,他们群男妃在块儿待久,彼此知根知底,反正又不是真后妃,不止是小昭仪,其他几个小贵人也被介绍过对象,有个还成。
可
楚河君开始还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发作,不肯上课。
他心里不悦,觉得小昭仪果真心性不定,不管是喜欢人还是学业功课,没个长久。
但是这过好几天,小昭仪始终不肯出来,像又回到从前,不爱笑也不爱跟人交往,像开在庭院角落蔷薇,无声无息,权当宫里没有这个人。
连跟小昭仪交好几个嫔妃都在给小皇帝上课时,跟楚河君抱怨。
“从前这小昭仪不出门也没什,如今习惯他话多,没他居然觉得不适应。”
可说想放弃是他,因为个玉佩心如刀绞也是他。
他在廊下枯坐夜,也不哭,也不喝酒排遣,就望着庭院中春花开遍。
他想起很多很多事情。
每桩,每件,都好像发生在昨天。
他就这样在廊下坐到第二天早晨。
小直男是回去才发现玉佩不见。
他挂在身上两个多月白玉玉佩,是楚河君送他,因为他名字里有个“鹤”字。
那天是冬天刚过,冰雪微融,御花园里树枝刚刚冒出点嫩绿新芽。
楚河君在树下把那个玉佩挂在他身上,说是偶然见,觉得合适他。
这话说随意,像送来不是件成色罕见美玉,而是随手拿块糕点,也就小直男不识货,乐颠颠给收下。
“还真是,这小子长得可爱,脾气却莽来莽去,但也就因为这样有意思。还想着等他年纪大些,把堂妹介绍给他,要是对上,出宫成亲。”
“你操心可够多,看他可不像个稳重夫君,你堂妹跟他,别是小孩子过家家。”
……
这话越说越不像样。
楚河君听得烦躁。
等到昏昏沉沉睡觉,他就把宫人喊来,宣布闭门不出。
祝凌喊他出去玩也不去,楚河君让他去上课,他也狗胆包天地拒绝。
就这连关四五天。
失恋总是需要时间。
他时半刻忘不掉,但是时间长,不见到那人模样,也许总有天能忘。
可如今这玉佩不见。
直男在宫里找圈,又差人帮他从刚才经过路搜寻遍,都没找到。
他怔怔地靠在椅子上,心想这大概算天意。
他刚想放弃楚河君,就连他送玉佩也给弄丢。
这也许是想帮他狠心,让他从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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