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最坏结果就是和你起被赶出家门。”封进看起来倒是半点不慌,“攒钱够足买你喜欢房子,不会让你睡桥洞。”
“这是睡不睡桥洞问题吗?”季晚拍封进下,试图将封进拍醒。
他还记得当初在电视上看那个封进爸爸采访,封进爸爸明显也是个钢铁直A,完全不接受封进对象是Omega之外其他性别。
他不会因为这个阻碍而跟封进分手,但他也不想因为他,而让封进跟家里关系闹僵。
季晚想想,觉得最好方法,就是再等几年。等到他足够优秀,也许到那时,封
季晚:“……”
封进继续问:“还有兄弟也难受,但是它不肯见其他医生,说其他医生治不好它,只有季医生能让它把病根给吐出来,还能吐很多次。”
季晚:“…………”
封进按住季晚后颈:“季医生,这种病要怎治才好?”
季晚面无表情:“没救,等死吧。”
对于季晚来说,和封进在起时间过得飞快。
封进平日里都会让着他,除少数时候,比如易感期。
每到这个时候,季晚就如同煎锅里块肉,被翻来又覆去,煎又煎。
易感期封进精力极其充沛,精神和思想也会和正常时候不样,这点季晚在封进第次易感期时候就领教过,如今在起,封进更是变本加厉。
经历过好几次后,季晚也慢慢摸索出些封进易感期表现规律,就算封进不说,他也能大概猜到封进是不是易感期到。
封进怎可能乖乖等死,他扛起季晚,向浴室走去。
季晚在这段短短路程里,熟练掏出手机给自己和封进同学发短信,让他们帮向老师请三天易感期假。短信刚发完,手机便被拿走扔到边,封进吻上来,夺走他全部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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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起之后第个寒假,季晚对于要不要去封进家过年其实是有些犹豫。
如果说之前他和封进是朋友,所以能承受住在封进家过年压力,那现在,他和封进之间关系真完全不再纯洁。
这天下课去跟封进起回家,门刚关上,季晚便被封进整个人抱在怀里。
“季医生,生病。”封进语气恹恹。
“你生病?”季晚愣,下意识去摸摸封进额头,还好,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那是哪里不舒服?”季晚又问。
“心脏难受。”封进更深将季晚按到自己怀里,“它只要天见不到季医生,就不愿意工作。现在见到,卖力工作得好像给它发十倍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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