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眼神里充满疑惑，他看着封进笑
笑，哥俩好
搂住他肩膀。
“快要新年，应该送你
点新年礼物。”封进笑着说。
“啊，不用——”季晚拒绝话刚说到半，封进已经拦到车，打开车门，把他塞进去。
“到信息素气味香水店。”封进对车主说。
“好嘞！”车主应声，脚油门开始驰骋。
封进紧紧握着季晚手。
……会有下次签售，他保证。
*
季晚假装去参加签售会和封进分开，可他逛圈，准备回家时候，又接到封进电话。
“如果你结束，
在鬼屋前面路口等你。”封进说。
那个签售会，四点半结束。
……来不及。
季晚决定陪着他出来那刻，就来不及。
封进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仅此次，错过不再有】签售会宣传标语，再看看季晚依然副风轻云淡，仿佛所有事情尽在掌握模样，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
四肢百骸里血液涌向心脏，带着汹涌灼意。
。
封进艺术细胞只够他单纯评价这个人画得不错，更多是评价不出来。然而他看着这本书，突然意识到件事。
季晚这种性格，会特意抽出半天时间来参加签名会，只能说明，他非常欣赏那个画家。
观光缆车慢悠悠前进，带着股不走到天荒地老不罢休气势。
封进：“你要参加签售会，什
时候结束？”
季晚注意力转移：“去
季晚没想到封进他们还没走，想着起拼车也好，于是前往说好地点。
可去到那里看，发现只有封进个人，小堂弟已经不见。
“已经送他回去。”封进说。
季晚：“嗯？那你……？”
那封进还回来干什？
封进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感受。
如果之前，他觉得季晚想风样抓不住、留不住，理智给予他警告，警告他及时止步，这份感情到此为止。
那现在，这份理智也被摧毁，留下只有执着。
如果季晚是风，那他要想尽切办法，将这缕风留下。
缆车慢悠悠到达终点，季晚拉着封进下车时候，还是忍不住叹口气。
“五点结束，等下再过去，来得及。”季晚说。
切都听起来是那完美，现在才下午四点十几分，完全来得及赶过去。
可……五点才结束，那为什季晚要来这早？
封进皱起眉头，不再询问，直接拿出手机搜索。
得益于季晚不看别人手机内容优良传统，封进顺利在季晚眼皮子底下查到想知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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