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
郁澧记不清有多少人跟他说过,他就是天煞孤星之类话。所以从小他就不信天命,更是排斥类似于命中注定东西。
所有命中注定,都会被他推翻和打破。
他与这个人结为道侣,是命中注定吗?
“和他不样,没有想当你道侣。”少年郁澧硬气说。
如果这问人不是郁澧,宁耀早就把人掌拍飞。
可这问人是郁澧,整个事情就显得有些滑稽起来。
考虑到现在这个郁澧还是未成年,宁耀当然也不能把这些少儿不宜细节说出去,于是糊弄道:“你问这些东西做什,你不是对没有爱慕之心吗,打探这些细节恐怕是不合适。”
郁澧不再说话,他重新开始练起剑,这次剑气比之前更狂,bao,靠近郁澧方向树木变得光秃秃,片叶子也不剩。
风和日丽,就连虫鸣鸟叫分贝都恰到好处,宁耀半躺在椅子上,慢慢睡过去。
“大人事,你少管。”宁耀深沉道,“就要坐这。”
但郁澧明显没打算放任他,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件外袍,直直披到宁耀身上,然后又去打壶水,将水壶塞到宁耀手中。
郁澧做这切时全程面色阴沉,直到看见宁耀打开水壶喝口,这才突然开口问道:“他也曾给你披过衣服,递过水?”
宁耀差点没被口水呛住,他缓缓神,无语道:“……你觉得呢?”
这件事在郁澧那里还没有过去吗!而且说起自己前世,居然还用是他这种代词?
熟睡当中宁耀当然不可能回答,少年郁澧于是继续自言自语。
“和他不样,会延长你寿命,让你活得长长久久。但不会和你结为道侣,你大可
练剑身影也停下来,静静盯着熟睡当中宁耀看。
喜欢这个词对于郁澧而言是陌生,这个词可以被放在食物上,武器上。但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被放到过个人身上。
他喜欢这个人吗?
答案是肯定,但这种喜爱,可以是对师长喜爱,也可以是对朋友喜爱,对知己喜爱。
他们才刚刚相识两天,他怎可能会产生爱恋之情?
郁澧不知道在想些什,冷笑声:“若他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那证明他压根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宁耀:“……你说得都对,但他挺把放在心上。”
听完宁耀回答,郁澧阴沉面色没有丝毫缓和,反而看起来更可怕。他抿着唇,看宁耀握着水壶苍白指尖,再次开口。
“他亲吻过你,亲吻过哪里?”
宁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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