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表露过类似想法吧!郁澧这些奇奇怪怪脑补是从哪里来呀!
那表情凶恶人突然垂下头,鼻尖与宁耀鼻尖相抵。
郁澧长发冰冰凉凉落在宁耀脸颊,他蹭着宁耀鼻尖,语气里是浓得化不开执着。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抛弃,背叛,只有你不行。”郁澧字句,说得清晰,就像是在说个不可更改规则,“们会永远在起。”
宁耀愣,反应过来之后,眼眶发酸。
“能不能先停、停停,们好说、说话?”宁耀费劲问,“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宁耀问话就如同石沉大海,郁澧像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什地方,面色骤然变沉,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凶。
宁耀再次被逼出两滴眼泪。
怎这个人在现实里不愿谈论这个问题,在梦里面也不愿意跟他好好说啊!
“就、就要说!”宁耀倔强道。
堆宝石,宝石源源不断产生,娇气人在喊着疼,又被掐住下巴。
“娇气。”郁澧嗓音沙哑,“喊疼人是你,真停下来,不愿意人也是你。”
宁耀被语戳破,气哼哼说道:“那现在就是真不要!”
“不行。”郁澧果断拒绝。
太阳渐渐西沉,又次被盖上章宁耀,终于回想起他必行目。
哪里有无缘无故就形成想法,郁澧会有这种念头,全是因为被抛下过太多次,多次噩梦般现实叠加,终于形成这样本能意识。
因为太过喜欢他,太过在意他心情与想法,所以郁澧在现实当中顾虑重重。只有在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真实他讨厌梦境
郁澧冷笑声。
四周场景突然变化,不再是山清水秀草地,而是四处密闭,无门无窗,光线幽暗房间。
房间里只有张华丽大床,宁耀就躺在这张床上面,而郁澧在他上方,眼神恐怖。
“说什,”郁澧冷声说道,“说你发现实力不凡,正常状况下根本不需要被保护,终于等到解开燃情种,不想再继续这段尴尬关系,想走之?”
宁耀:“?”
他次来,是要好好跟郁澧谈谈,剖析内心,结果现在呢?
现在又开始滚来滚去,根据他经验,以郁澧能力,不到梦境结束之前,绝对不会停下来。
如果是之前,他并不介意错过这次机会,反正来日方长,大不慢慢再找机会说开。
可如今,他们能够在起时间越来越少,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拖延。
宁耀在各种间隙当中,努力跟郁澧正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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