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将他按倒在柔软后排座椅上,俯身亲昵片刻,忽然慢条斯理地抛出句:“今天让你来,你不来,非得偷偷跟踪……什意思?”
怀疑错人,景霖自知理亏,哼唧装醉:“嗯?嗯……”
“想看在外面老不老实?”沈白直起身,扯领带啪地甩开,又拉开几枚扣子,虚压回去,咧嘴笑,眼珠黑得骇人,“最老实,这辈子……”
他贴上景霖耳朵,玩笑口吻道:“还是个处呢。”
这话说起来有些好笑,景霖却笑不出。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样个人,别多年,历经死生契阔,却心如磐石,不曾转圜,如此热烈蓬勃与坚韧不移,令他们两人都像生寒热病般,亢奋得浑身战栗。
“上辈子也是……”沈白用力吻住他,热烈得像要吞吃什样,嗓音病态地颤抖,“只有你,真……只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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