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想起那段摧心断肠经历,怕手撒夫君就没,因此黏得极其坚决。
沈白舍不得使劲扳他,手软,啪叽,又粘上。
“……”沈白,“小龙皮膏药。”
龙皮膏药还挺得意,嗤嗤醉笑着,扭扭。
沈白拍拍他:“再不松手要欺负你。”
景霖低头,用前额抵住沈白肩膀,不好意思地哼唧:“嗯。”
沈白:“有多喜欢?”
景霖先僵立片刻,像被这个问题难住,随即,他像是想出示爱好点子,生涩地向前伸手,把环住沈白精悍腰,死死黏住他,平日板得冰封雪染脸软乎乎地粘在沈白肩上,贴得太用力,都有点儿变形。
沈白温声:“小粘人精。”
景霖:“哼。”
景霖嗫嚅:“没喝酒……”
沈白把他转过来,看幕绝顶精彩戏那样贪婪地盯着他:“那你喝什?”
景霖想想,委屈吧嗒:“糖水儿。”
就这两个音节,平常词语,沈白却像被注满心窝糖水儿,那浓稠得骇人、近乎病态爱欲,鲜活地涌出来,争相吸舔那汪“糖水儿”。
沈白本想再逗逗他,却按捺不住,弓起背,无赖般追着嘴乱亲,弄得景霖两腮潮乎乎。
身研究锁头。
眼睛还没看真切,手臂突地被人往后扽。
那力道绝非凡人,景霖抵抗不住,跌撞着、被狠狠箍进个火热坚实怀抱。那人稍微弓弓背,从后面探头,将下颌抵在他肩上,缓而重地蹭蹭。
烟草、冷杉、雪松,以及若有似无,肉欲海狸香……景霖鼻翼翕动,突然不挣,蔫在那人怀里。
“谁让你喝酒?”沈白慢声问。
景霖执拗:“不
哼得又轻又软,全无平时气吞日月架势。
沈白捋他头发:“承不承认是小粘人精?”
景霖小声:“嗯。”
“夫君带你回家。”沈白捏住他肩膀,用撕膏药手法把人轻轻往下撕,“乖……回家疼你……”
上身离开几公分,景霖不干,近似呜咽地撒娇,挣扎着要黏回去:“呜……”
“你夫君呢?”亲会儿,沈白又问。
景霖不吭声,双乌金眼珠定定瞧他。
沈白然,把他堵进墙角磋磨,嘴上逼问不停:“就是夫君?”
景霖面红耳赤:“……嗯。”
沈白厚着脸皮逗弄他:“喜欢夫君吗?”
语调森冷,气息却热,烫得景霖直歪脑袋,用肩头蹭耳朵。
喝什酒……
什谁让……
景霖蹙眉,艰难搅动脑内糨糊。
“说话。”沈白抱着他轻轻晃晃,逗小孩儿似,显然没真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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