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头起性公牛,鼻息骤然粗重,捏住叶玄腕子反手扣到床上,拽开两个扣,扯把衣领。扯完,红着脸愣住,时不知还能干点儿什。
“沈奇,你……坐好!”叶玄驯狗子似喝他。
沈奇差点儿就屁股坐好,可眼前景象太旖旎,他舍不得不多看两眼。
叶玄躺着,双手被他制服,睡衣凌乱地敞着,露出颈窝和呈直角左肩头。
左右两条细绳从叶玄后颈延出,是双股红线紧绞,缠得极细,但够结实。那细绳红若丹霞,被奶白却锋利锁骨托着,像吊带,甚或是偷穿肚兜,绳结下串着枚瓷白兽牙。
流氓般劝说:“你脱吧,脱睡舒服。”
“都说……再也不脱。”叶玄仍扭着往后缩,赌气,“以后连洗澡,都不脱衣服……行吧……”
沈奇急,三两下卷起被子丢到床尾凳上,叶玄顿失遮掩,顶着张恼怒脸,呈orz状蜷手蜷脚地趴在床上。
“真错,你脱呗。”沈奇心头滚烫,猛地翻身上去,双臂撑住床垫,身子虚悬在叶玄上方。
两人前胸跟后背隔着二公分,能感觉到热度传递。
兽牙长约四公分,小指粗细,是沈奇幼年褪下乳牙。
他们神兽生来自带天眼,能见妖邪,幼年叶玄饱受天眼折磨,害怕脏东西——对龟、蚌类神兽而言胆小是基本设定,毕竟它们倚仗是甲壳,而非利爪獠牙,打得好不如躲得好。叶玄宝宝每逢妖邪侵扰都要蜷缩在小龟壳里不出来,连脸蛋都要随四肢同蜷成团,有时半夜睡得踏实把小龟壳踹飞,睡醒睁眼说不定就要被什怪东西脸贴脸精神污染波。
为让兄弟睡得安心,沈奇送他枚乳牙。乳牙尖端被叶辰用金刚石打磨得圆钝,根部也用金刚钻钻出小孔,再用红绳串起给叶玄贴肉戴着。
穷奇牙是大凶之物,能克杀诸多阴邪,叶玄戴着吊坠,周围清净不少。
这多年过去,叶玄早不怕,可习惯成自然,这枚
“……你要不脱帮你脱啊?”沈奇咽口唾沫,单手绕到前面,作势解叶玄领扣,像是要弥补乱发火过错,也像孩子气玩闹。
可他知道这不是单纯玩闹。他心怀鬼胎,因此动作虚浮,单是隔空比划,其实连根纤维都没碰着。
叶玄却当他真犯浑,硬要剥衣服,吓得死死攥住领口,拼命歪身子躲。这歪,他失衡倒下,从背对变成正对。
那瘦长五指将领口揪成团,捂得那严实、那慌张,像个让恶霸轻薄姑娘。
沈奇本来都醒神,正想下地溜回去,结果受这下撩拨,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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