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林涯发来条语音,没内容,就两声冷笑。
乔乐然:……
敢情去嫖?!这报复得可真够立竿见影!
乔乐然抿抿嘴唇,心尖儿拔凉拔凉,昨天这个时候还起欢乐吃鸡,二十四小时不到就成这样。可他小情儿凭什给金主这大气受啊?
乔乐然越想越来气,噌地跳起来,边往校门走边叫车,这事儿必须掰扯明白——,bao脾气他能忍,合约期间出去乱搞摆明违规,戴绿帽不说,回头再传染他身病呢?什玩意儿,看他年纪小脾气好就可劲儿欺负?!
乔乐然板着脸蛋翻翻手机,气得直写打油诗,《吃藕》其到其九,气呵成,把聂飞看得愣愣。
聂飞:……几天不见叭叭功力见涨啊。
当然见涨,乔乐然瞥眼身旁空空如也座位,叹口气。
这就叫文章憎命达。
……
眼瞅都跟他头顶边高!
乔乐然少爷脾气来,不解释,不顾命运后脖领仍旧攥在林涯手里,小倔驴似梗脖子,小声道:“看看别人不行,非得看你啊?……你还松不松手?”
妈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
林涯,bao怒到嘴唇哆嗦,咬肌颤抖,想到媳妇儿刚教完他不能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倒也并不敢咆哮,憋得快他妈昏厥!
……
小时后,捉.*小金主杵在更衣室里,意识到此事并不简单。
这洗浴中心,跟他幻想中洗浴中心……不太样!
饱经风霜四字霓虹招牌半明半暗,勾勒出灰头土脸“大众洗浴”四字,来往大爷泡得红光满面皱皱巴巴,迎宾大妈
天课上完,文艺部着手组织排练。说是排练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就是几个部员和积极分子凑堆研究照搬哪个男团编舞以及上网挑演出服。乔乐然跟着瞎凑热闹,心里却空落落。林涯消失仨小时,连条微信都没发,也不知道是要干什。
是不要套麻袋打啊……乔乐然怏怏不乐。
真打他他说什都得和林涯断,除非光打屁股,那还有点儿刺激。
他正胡思乱想着,林涯终于有动静,在微信上发来个定位。
乔乐然看,他妈,家洗浴中心。
蓦地,乔乐然后脖领松。
林涯手劲太大,纵使收九成力气,那后脖领仍旧不可救药地变形,山峰般屹立在乔乐然脖子后面,为乔乐然平添几分沙雕倔强。
林涯面色铁青,用空出来那只手恨恨隔空杵乔乐然鼻尖,用口型道:你他妈等着。
“好,他妈等就等!”乔乐然回敬。
林涯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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