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都上得忧心忡忡，全系第
都不稳
。
下午马哲，乔乐然昏昏欲睡，微信传来几声提示，看，聂飞发来
他稚拙地重复道：“不可以？”
乔乐然恍惚生出股正在训练狗子排便
错觉：“……对。”
“
难受。”大狗子不满地用喉咙呜噜两声，但终归算是训练有素。他松开爪子，转而扎进乔乐然枕头，弓着精悍腰与背，用结实小臂紧紧拢着枕头，贪婪地嗅闻。
“你干什
啊！”乔乐然快疯！
“闻闻。”林涯闷声，还挺委屈。
翌日清晨，乔乐然浑身酸痛地爬起来。
让人折腾到挺晚，大早又起床上课，真想当个不学无术纨绔子弟。他觉得不能总这着，他才成年没几天，在成年界属于初出茅庐，稚嫩肾不能成宿成宿这糟践，要不迟早尿漏尿频尿分叉。
他得批评批评爱情部门林主管，为业绩罔顾健康，这哪行，这不是敲骨吸髓资本主义作风吗？路线都歪！
乔乐然劲劲儿地转身，林涯碰巧坐起来。
夏季空调被，质料薄而柔软，如人工织造外层皮肤般驯顺地贴合着身体。沉静湖蓝织物，随林涯起身动作水般滑下堆积在小腹，猝不及防地坦露出被它遮掩上半身——是仅仅出没于大版面铜版纸上那种身材，在现实中具备核.弹规模杀伤力，血肉之躯触即死，不存在炸着炸着就被炸出抵抗力可能。
乔乐然燥热得快着火，把批评林主管走敲骨吸髓资本主义路线事儿忘得干二净，嘟囔道：“那可以，又可以……”
他改名叫乔乐可算！
半小时后，林涯又缠他，要跟去上课。大学上课有校外人士旁听挺正常，乔乐然不仅没拦着，还给带俩充电宝，让林涯上课静音练练王者，省得没事儿干，光在课桌下面摸他腿，弄得风气挺不好。
简直什都惯着，这不眼瞅着烽火戏诸侯，小昏君愁坏。
他这种小色鬼本来就对林涯没抵抗力，结果林涯还变本加厉把游戏打得那好，这样下去他颜狗兽进化舔狗兽可怎得？
他屈起条腿，用胳膊肘搭着膝盖，揉揉太阳穴，接着，乌黑瞳仁直直朝乔乐然转去。
“……”乔乐然又劲劲儿地转回去，心砰砰跳。
忽然，只皮肤粗粝手握住他上臂，把他往后拽，那力道有点儿凶，有点儿不讲理。
“不可以。”乔乐然勉力守住仅存缕清明，“八点半上课。”
林涯也是刚睡醒，他断断续续睡过九百多年，睡出轻微后遗症，主要症状是清醒慢，清醒阶段不太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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