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要把手抽出来,季寒柏就说:“你老老实实睡觉,再动,可就不能保证直是个君子。”
傅林说:“不做君子你做什,做流氓?现在这难受,你如果还动手动脚,这不叫流氓,叫禽兽。”
“你嘴巴真厉害。”季寒柏说。
傅林
说完这个词他又是赧:“……胡说八道。”
季寒柏就闷笑出声,侧身对着他,说:“发现你脾气其实不小啊。”
傅林说:“以前喝醉过,别人都说喝醉很老实,就睡觉,动都不动。”
“那就不清楚,反正今天你是对又搂又抱,还在梦里叫名字。”
傅林个字都不信。
季寒柏说:“有解酒药,你吃不吃?”
“不吃,已经好多。”
“你怎喝这多酒。”
“看孟小乔在喝啊,就陪着他喝。”
“他跟你说什没有,要是说什难听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这人就这样,心肠不坏,就是嘴巴不饶人。”
季寒柏,季寒柏呼吸均匀,动都没有动。
他就站在床头看好会。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关系,季寒柏本有些凌厉棱角也柔和许多,睡着样子,帅毫无攻击性,他也没有脱衣服,身上T恤卷起来,露着肚子。
他偷偷关床头灯,然后绕到床另边,轻声轻脚地躺到床上。谁知道刚躺好,季寒柏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靠!”傅林忍不住爆粗,出口以后又是赧,干,差点忘自己小白花人设。
他怎可能叫季寒柏名字。
“也幸亏是遇见,要是碰到别男人,你现在肯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季寒柏说。
“嗯,你最君子。”
季寒柏沉默会,就在黑夜中笑出声来:“你很聪明啊。本来想对你做点什,你这说,不君子都不行。”
他说着就握住傅林手:“距天亮还早,你再睡会。”
“没有,发现他还挺好,就是你说,人不坏。”
“以后在酒吧不准喝酒。”季寒柏说:“你知道你喝醉是什样子不?”
傅林有点紧张,问:“什样子?”
季寒柏就说:“有点骚。”
傅林听,立马脱口说:“放屁。”
季寒柏就在黑夜当中笑,抓着他两只胳膊:“刚才看干什,是不是被英俊脸迷住。”
傅林笑着说:“你压死。”
季寒柏这才从他身上翻下去,只胳膊却搂着他腰,往他脖子上闻下,说:“真香。”
“还难受呢。”傅林说。
他以为季寒柏又要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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