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雨已经小很多,胖子站起来,说:“时候不早,先回去。你们走时候记得锁门,最好把电闸也拉。”
时间还早,但天色却已经黑下来。傅林晚上还要去红蔷薇上班,所以他们跟孙畅约晚饭时间很早
傅林清冷脸上赧,捏着牌不说话。
*情!满满*情!
“这次是地主。”刘胖子打断这个诡异氛围,“看以敌二,赢个盆满钵满。”
只是他和季寒柏都没想到,傅林运气那好,玩十把,他能赢六七把。
季寒柏没心眼,打牌就只看手里牌,刘胖子比他强点,出牌时候会扒扒已经出过牌,然后猜下接下来对方手里都还有哪些。而傅林则是打牌时候就会记牌,记完之后他还会算牌会顶牌,玩溜得很,就不用说季狗还故意给他放水。
傅林就把那浴巾搭在腿上。
刘胖子说:“你腿怎长,又长又直。”
季寒柏把他大长腿伸:“有长?”
“你是又粗又长。”刘胖子说:“还是喜欢傅林,你毛太多,傅林都没啥毛,腿玩年。”
傅林掀开浴巾:“有啊,就是不明显。”
刘哥帮你做主呀。”
傅林捏着牌抬眼看他,说:“两情相悦事,谈不上欺负。”
靠。
刘胖子就笑笑,说:“还以为老板是剃头挑子头热。看你挺冷淡呀。”
傅林说:“是?就这样。”
要不是知道季狗要讨好傅林,他都要掀桌子!
场牌打下来,胖子输两百多,季寒柏输两百多,全进傅林兜里去。
季寒柏很高兴地说:“晚上请吃饭吧。”
“你们晚上不是要跟孙畅吃?”
季寒柏这才想起孙畅来。
小腿上稀疏几根,短且颜色浅淡,脚丫子都是白。
季寒柏伸手就给他盖住:“胖子可不是什好东西,你以后在他跟前注意点。”
“日,”刘胖子说:“你真要这样?”
傅林说:“随便啊,不怕看。”
“不怕看?”季寒柏扭头看他,嘴角笑容邪气:“真不怕?”
说完这话傅林还在心里反思下。
他对季寒柏太冷淡?
好像确实算不上热情,尤其是和季寒柏相比。不过他直都是这样,火热甜蜜恋爱好像直都和他无缘,他很少对什东西有很大热情,包括爱。
想他傅林如此冷心冷肺,天生适合做骗子人,竟有那敏感身体,真是造化弄人!
季寒柏很快就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他和傅林刚围过浴巾,然后丢给傅林:“围上,暖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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