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也没说别,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祁良秦晃晃悠悠过去,站在书桌前,几次欲言又止,手指头划拉着桌角,问说:“你最近怎都这忙。”
“每年最后个月,都比较忙。”严柏宗说:“时候不早,你先去睡吧。”
“也不困。”祁良秦抿抿嘴,手忽然伸到毛衣底下,装作抓痒,将下摆掀起来,露着点肚脐眼。
“哎呦,妈这回真出血本,你珍藏那几瓶好酒,以为得等到你六十大寿才能拿出来呢。”
吃完饭,老太太把祁良秦叫上楼,给祁良秦瓶酒。
“这红酒啊,还是前些年买,是有钱也难买到珍藏,好好喝,别可惜。”
祁良秦看看手里红酒,不明白老太太为什给他瓶。老太太说:“你拿去跟老大喝,你们年轻人过生日,末不都喜欢小情侣凑在起喝个小酒?”
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操碎心,最近严柏宗老是在外头睡,这实在叫她有些担心。都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过生日晚上点个蜡烛喝个红酒,旖旎夜晚肯定很难把持。年轻人,有什是顿颠鸾倒凤解决不矛盾呢。
天气好,开窗透透气。”
祁良秦赶紧躲在被窝里穿上衣服,顶着乱糟糟头发去洗手间。严柏宗掏出手机看看,屏幕上是祁良秦大喇喇地趴着呼呼大睡照片。他笑笑,然后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咳声,又恢复冷冰冰神色,出房间。
春姨说:“今天天气好,你们被子也都拿出来晒晒。”
“来!”不等严柏宗开口,远处就传来祁良秦喊声。
春姨笑,说:“你们还没商量好呢,你生日是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祁良秦却不打算这酒在严柏宗过生日时候喝。他要今天晚上用。
吃晚饭以后,他们就各自回房去。外头北风呼啸,其实下午时候就变天,晚饭后他们起看天气预报,说是晚上可能会有中到大雪。
“天上月亮星星都不见,”祁良秦将窗户拉上,说:“看来真能下雪。”
“你很喜欢下雪?”
祁良秦点头:“下雨下雪都喜欢。”
“这个让老太太定,”严柏宗说:“都行。”
“都行都行,你呀,就知道说都行。”
吃饭时候,大家就把这件事定下来,准备在家里吃。老太太别出心裁,让每个人都从外头带道菜回来:“这跟生日礼物无关,礼物该买还是要买,你们每个人带道菜,再让春姨做几道,就够咱们吃。”
“妈,光说们,那你呢?”
“出酒。”老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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