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就在电话里把他和王泽对话简单地叙述遍。严柏宗说:“他倒是挺关心你。”
“他知道跟你关系,应该不会对有什想法。”
“错,”严柏宗说:“他是不敢,因为两家是世交,他不好掺和进来,不代表他不想。”
严柏宗挂电话,心里略有些烦恼。他自认为是个很自信男人,他虽然不骄傲自大,但也清楚自己条件不错,般男人不会是他对手。但他也知道自己短板,他沉默不善言辞,太正经,而祁良秦太年轻,比他年轻十来岁,对于和男人谈恋爱,他也比较生疏,碰到个条件相当老手,或者个和祁良秦同龄男生,都不是没有撬墙角可能。
虽然他觉得祁良秦对他痴爱般人撼动不,但他不喜欢自己人被别人觊觎那种感觉,可是天天种草莓也不是事,他还是得找样东西,给祁良秦做上标记。
友谊,不能交对你有想法。”
“你光要求,那你呢?”祁良秦问。
“你不需要担心,”严柏宗说:“比你懂得拒绝人。”
祁良秦说:“你也不需要担心,因为生活里真没有见过鲜活同志。”
严柏宗冷哼声:“那个王泽不就是,还有军训时候跟你表白那个?”
雄性动物似乎都非常热衷于做标记宣示主权,有时候这种热衷幼稚而可笑,但他们乐此不疲,这是天生对于占有热情。严柏宗想想,就给祁良秦发个信息:“你量量你中指尺寸。”
祁良秦收到这个信息时候正在上课,看到这信息激动全身发热。
祁良秦单身多年,对于爱情美好幻想自然多数不清,他想要许多和爱有关东西,要说他人生最想要礼物,非戒指莫属。
戒指,这个简单又小巧东西,却自带种神秘,他作为单身狗时候充满向往魔力,看见大街上那些戴戒指就心生羡慕嫉妒恨。
祁良秦赶紧用手机百度下手指测量方法,然后撕个纸条,老师
严柏宗要不说,祁良秦都忘。那个跟他表白男生他都忘记叫什名字。不过祁良秦难得见严柏宗这样吃醋冷哼,他人本冷峻稳重,冷哼也哼非常克制,有种无法言说醋味和男人味交杂感觉。
祁良秦非常爱看这样严柏宗。所以从王泽办公室出来,他就把这事对严柏宗说。
严柏宗听,果然语气冷冷:“你跟说这些做什?”
祁良秦忍着喜悦,语气无辜地说:“没什,你不是不爱跟他来往,所以跟你报备声。”
“他都跟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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