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头看祁良秦眼,祁良秦对上她眼睛,又把头低下去。严媛说:“祁良秦,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连都要生气。”
祁良秦赶忙张嘴说:“……”
“可能在你眼里,在老大眼里,就是揪着个可以化解错误不放,但就是这样人。”
老太太打断他话,恨恨地盯着他说:“不强求你,你也别强求。看见你就觉得可耻可恨,这就是对你看法。自然有人不像这样认为,譬如你严柏宗,他接受这样你,爱这样你。就像你说,这就是你,好坏。但不是他,他也不是,还是要努力让他离开你,如他会陪在你身边,试图说服。说这些话,就是叫你死心,不管是你还是老大,你们说什对来说都没有用。你在心里,就是可恨,没有别。”
祁良秦觉得难堪而羞愧,心里还很难受。虽然做过许多心理准备,听到这些话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他沉默会,说:“生长在单亲家庭,当年母亲病逝,办理完丧事坐车回工作城市,快到时候,特别伤心,因为觉得自己很孤独,很寂寞。心想就是,如果这个城市有个人在车站接该有多好,走时候送,回来时候迎接……在这里无亲无故,只有严柏宗个。可能是恬不知耻,但就是很想跟他过辈子,想他爱,别人都代替不他,就觉得他最好。也不知道该怎办,不舍得放手,也没脸要求您放弃,只是希望您不要太为难他。”
“老大从小到大没让操过心,是多得意个儿子,被你祸害成这样!”老太太忽然激动,泛着泪光说:“因为你要伤害他,你知道心里有多恨,不伤心,只恨。本来好好,都是被你毁!你叫怎原谅你,真是想到不到办法原谅你。他人虽然在家里,可知道他到底还是偏向你,如果真要他作抉择,他还是会选择你,他为你抛弃这个母亲,这裂痕辈子在心里,你!祁良秦,你……”老太太忽然扭头向里,满脸通红地落泪:“你怎这样?!”
爱情是可控,可以爱谁,不可以爱谁,知道这个人不可以爱,就不会爱上。
不,爱情是不可控,爱情似乎真有命中注定奇妙,所以有人会犯贱,有人会犯傻,有人为此杀人放火,有人为此六亲不认,会变个人。你遇到个人,是你喜欢性格,是你喜欢年纪,是你喜欢身体,是你喜欢相貌,是你喜欢切条件他都有,是你会爱上人,你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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