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好言相劝:“妈,你看,你也知道大哥不会为个男人弃你不顾,还生这大气干什,气坏自己身体,不是便宜别人?”
“这到底是怎回事,”严媛着急地说:“怎搞不懂,跟良秦假结婚不是二哥主意。这和大哥又有什关系,怎大哥跟着他走?”
“你去问你好二哥,他最清楚!”老太太说着,就含着泪上楼去。严松伟赶紧追上去,回头对严媛说:“等会跟你说。”
严媛站在楼梯上,看看客厅里叹气春姨。春姨说:“你先去上楼看看老太太,可别让她气出个好歹来。去看看你大哥他们走远没有。”
春姨说着就解下围裙关火,急匆匆地出门,却正看到严柏宗从车库里将车子开出来,而祁良秦拎着个背包,呆呆地站在路边。
实点关系都没有……”严松伟撒泼打诨还不忘拍马屁:“拎得清孰轻孰重。”
不过几分钟时间,祁良秦就背着个包出来,耷拉着头,朝老太太鞠躬。老太太红着眼睛,语气却是有些恶毒,说:“真是瞎眼,白疼头狼!”
“对不起,对不起。”大概是太过于窘迫和惊慌,祁良秦脑子里片空白,能做只有不断地说对不起。严柏宗拉住他条胳膊,冷静地朝门外走。春姨追上去,低声跟他说两句话,严柏宗点点头,对严松伟和严媛说:“照顾好妈。”
严媛头雾水地点点头,两只手僵硬地拉住老太太胳膊。
她真是懵,完全不知道如今是什情况。为什她二哥和祁良秦假结婚事情,bao露,拉着祁良秦走却是她大哥严柏宗。
十月阳光照在他头上,那柔软乌黑头发带点栗色,已经不再是当初她第次见到那个祁良秦,他垂着头,像是株带着秋露花。即便是在知道他和严柏宗好上之后,对他略有些微词,也不能否认
而且看样子她妈更生她大哥气,这到底是怎回事,这里头难道有她大哥什事。
老太太看见严柏宗拉着祁良秦手,气直掉眼泪,如果说当初严松伟领着祁良秦进门,气得她头昏脑涨,如今严柏宗领着祁良秦出门,她觉得自己真要昏倒。
虽然平日里她更疼爱是二儿子,可要论痛心,还是眼看大儿子被祁良秦勾走这件事更让她痛心。她眼眶里都是热泪,指着身边站着严松伟说:“看你干好事!”
严松伟满脸羞愧:“去把大哥叫回来。”
“不许去,让他走,就不信,张秋萍儿子,会为个男人弃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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