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祁良秦种棵草莓。
不要谈恋爱,要是谈恋爱,也偷偷,避着点人,等以后找个好借口们离,你再随便怎谈,都不管。”
祁良秦说:“学习为重。”
严松伟拍拍他肩膀:“暂时委屈你。”
祁良秦有点害臊心虚:“不委屈。”
因为知道严柏宗背后吃醋比他以为还要多,祁良秦心情非常好。但他又不舍得严柏宗为此不高兴,所以等到大家都去睡觉之后,就立即跑进严柏宗房里表忠心。
他以前个人过日子,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缘故,他发现他说起情话来可以箩筐箩筐。严柏宗谨守本分地活三十年,何曾见过这热烈缠绵情话,听心里热热受不,心里那点不愉快扫而光,满心都觉得祁良秦爱自己。
祁良秦情话越说越骚气,慢慢地就变味道,严柏宗实在忍不住,就趴到床上将祁良秦压在身下,问:“爱不爱?”
“爱到要爆炸!”祁良秦信誓旦旦。
严柏宗觉得相比较让严松伟多在学校里晃悠几下,不如自己给祁良秦留下个印记。毕竟严松伟不能直陪着祁良秦,即便去学校看他,也未必会被所有人看见。如果他留下道印记,这印记直陪着祁良秦,那所有人都会知道祁良秦已经身有所属。
这念头越来越强烈,他抵着祁良秦额头喘息厉害,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口咬上祁良秦脖子,好大会才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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