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老老实实地走出去,顺便还带上门。严松伟见老大神情严肃,便收敛笑容,认真地看着严柏宗:“大哥,你这是……”
“不是跟你交代过,做事不要太想当然,多照顾下良秦感受。”严柏宗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严松伟说
祁良秦点点头,两个人慢慢地沿着路边走。早霞已经出来,但天色还是蒙蒙。就这样不说话,两个人起走路,祁良秦觉得也是很好。内心安宁祥和,身体都充斥着种无法言说喜悦。
“对,你现在还是睡地上?”
祁良秦点点头,严柏宗说:“老这样不是办法,等到入秋,天气就凉。睡在地上不好。”
“没事,都习惯。而且昨天晚上时候松伟跟说,他要睡地上,以后们可能轮流睡地上。”
严柏宗听微微皱起眉头,说:“他怎突然对你这好。”
因为手机定时间,所以祁良秦第二天大早就爬起来。他在厨房门口和春姨说会话,就看见严柏宗从房间里出来,于是便朝门口走。
严柏宗说:“起来多久?”
“也是刚起来。”祁良秦说。
他们两个出门,严柏宗却说:“散散步吧,别跑。”
祁良秦愣下,忽然想到严柏宗身上还有伤,后背上伤痕还在,出汗恐怕是不好。他点点头,问:“你伤好些?”
“大概是在云南时候跟你起去找他,他多少有点感动吧。”
但是严柏宗回去之后就去他们房间。严松伟才刚起来,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坐在床上揉揉眼睛。
“九月就入秋,良秦老在地上睡不好。家里那多空房间,看你不如让他去客房睡,你们这旁边不就是几间空房。”
严松伟还在睡眼惺忪状态,眯着眼睛看着严柏宗,说:“没事,昨天还跟他商量,说们轮流睡地上。其实都睡在床上也没事,不计较,就是良秦在那矫情。那大床,还睡不下两个人?以前也不是没起躺过。”
严柏宗听就对祁良秦说:“良秦,有话跟老二说,你先出去下。”
“好多,”严柏宗说:“就是洗澡有些不方便。”
祁良秦听这话心里就热,低着头说:“要是需要帮忙话,你就告诉。”
他说着拉住严柏宗手看看。严柏宗手上绷带都已经去除,上面是紫红色药水和伤痕,他伸手摸摸那疤痕,严柏宗仿佛被电到样,手指头不可抑制地抖动下,微微弯曲,将手收回来。
“好多。”祁良秦说。
“找医院朋友开点药,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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