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身体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样,抱在怀里时候刚刚好,可以完全将他罩住,无论是身形还是高度都刚刚好。这个人如此爱他,躺在他怀里时候不用说话,他都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爱意,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很新奇体验,觉得和从前婚姻生活很不样。他和沈龢都是爱独处人,沈龢不习惯被他抱着睡,他也不习惯抱着沈龢。沈龢总是那清冷,独立,也不会像祁良秦这样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
或许是他不对,或许是他有些大男子主义,能这样被人发自真心地依赖爱恋,他很喜欢。
他们睡时候已经是半夜,睡四五个小时天就亮。雨已经停,雨后太阳像是被洗过样。新闻上说还在有余震,但是已经感觉不出来。严松伟还是联系不上,车子也找不到,而他们距离哈巴雪山还有二十多里路。
严柏宗打算徒步前往,半天就能到。
两个人在安置所吃早饭,穿上z.府发套衣服,
祁良秦睡着。
严柏宗搂着他,闻着祁良秦身上味道,祁良秦t恤因为睡觉姿势蜷起来些,他手搭在他腰上,就正好摸到光滑皮肤。
他在想自己怎,要如何收场。
严柏宗不是严松伟那种爱冲动做傻事人,他比较循规蹈矩,正经,做事情都会考虑后果。他父亲去世之后,他就开始考虑以后严家要怎办,上大学时候,他就考虑去当兵,和沈龢谈婚论嫁时候,他就考虑到日后婚姻生活。做生意时候就更不用提,作为领导,每个决定更是都要考虑到方方面面。他喜欢这种深思熟虑,因为没有意外,所以也安定。他是比较喜欢安稳人,做切决定之前考虑到后续处理,可以免却很多麻烦。
但很明显是,他在车里亲吻祁良秦时候,并没有考虑等他们出来之后该怎办。
在那个情境下,他吻完全自然而然,发自本能。
当然,他如今也不是后悔。如果再给他次机会重来,他还会那做。
只是这事情发生太过自然而然,然后呢,接下来呢。他都还没有考虑,甚至于对祁良秦感情,他也都没有理清楚。他大概感受到自己心意,但直缺乏理智和认真地审视。
他刚才出去那长时间,除打电话,也是因为不知道如何进来面对祁良秦。他想等祁良秦睡着之后再进来,这样他就可以再有晚上时间来考虑。
但是躺下来之后,看到身边躺着祁良秦,他不由自主地就搂上去,心中充满不可言说怜惜与柔软,想要将这个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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