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浴室,在走廊里站两秒钟。其实他在外头时间够久,快个小时,多少澡应该都洗完。但他还是敲敲洗手间门。
果然没有人应。
他推门进去看看,只感受到里头湿热潮气,还有淡淡香味。他撒个尿,在哗哗啦啦水声里想到祁良秦刚在这里泡澡。
大概和他上次撞见样,他也是那样趴着从浴盆里出来,细腻白净皮肤温热,山峰间有沟壑,沟壑里有洞,洞内有春光。
大概祁良秦是个同志,他知道这件事,也知道同志之间都是如何亲热。所以那洞中春光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个器官,还是个逍遥窟,风流地。他想祁良秦身上那白净,那里应该也是干干净净嫩颜色,不会叫人觉得肮脏。
人意识是个看起来不起眼,但常常会潜移默化改变切东西。人之所以会有爱,总是要对爱那个人有性区分,对方首先要是和自己在性上有不同角色划分,比如男人之于女人,攻之于受,t之于p,有区分才有契合可能,才会引发切。
然后就是个刺激,这个刺激引发暗涌欲望,性区分是欲望开始,刺激是催化剂,欲望在情中滋生,于是有骚动。
这样炎热夏季,总适合些在隐秘角落里滋生事物。严柏宗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对面伏案读书祁良秦,灯光是黄色,人脸也被涂上彩,而窗边束百合花,静静伫立在白玉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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