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夜晚很美,草木葱郁,灯色迷离。风起来时候,树叶哗哗响,这条宁静街道上车流很少,行人也不多。
其实他不该有太多幻想。就像他以前逛街,碰到很多帅哥,就心猿意马地想,这帅哥要是他该有多好。但他自己也知道这些都是不切实际幻想,没有什用,只会叫他失落。
就好像他明知道这八十章内容里会发生什事,严柏宗是如何无情,他想得再美也都没有用。
只会叫他失望。
这些其实都没有什,他不是少女,以前看文时候,底下堆女孩子说太虐受不,他也不觉得这有什虐
祁良秦窘迫地摇摇头,严老太太说:“个男人,打那花俏伞多难看,你用你大哥伞吧,他今天晚上不出门。”
严媛接着指指门口:“黑色那把。”
祁良秦鞠躬:“谢谢大哥。”
严老太太就笑,说:“你这是干嘛呢。”
祁良秦笑笑,说:“妈,那走。”
他为什要说这样话?
这样话,小说里虽然没有,但他并不是不能说。
小说写都是天当中主要事情,很多留白他可以按照自己想法来充实。在小说没有写到地方,他说什都可以,只要不影响接下来剧情。
但是如果严柏宗说不要去呢,他难道就不去?
他问这句或许是没有意义,或许不过是垂死挣扎。严柏宗看着他,面孔在昏暗走廊里看不清晰,他顿下,没有理睬他,便走出去。
“别回来太晚,你跟松伟样,十点之前必须到家。”
祁良秦点头,听严媛说:“妈觉得你这个门禁不好,现在年轻人哪还有被管这死,十点,十点夜生活才刚开始。”
祁良秦边朝门口走,边回头看严柏宗,严柏宗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玩手机。他抿抿嘴唇,弯腰拿起严柏宗那把伞。
就是把伞,因为是严柏宗,也叫他觉得和别伞不样。
外头风都是闷热,叫人喘不过气。他在街上走着,心想他要步行到酒吧,这样他就可以有很长段时间让严柏宗反悔,打电话告诉他说,叫他不要去。
祁良秦吁口气,似乎是酸涩,也似乎是松口气。他靠着墙,深吸几口气,仰着头,仰好会,才也走出去。
“良秦今天晚上还要出门?”
祁良秦点点头,“嗯”声,嗓子有些喑哑。
“外头要下雨好像,闷热很,出门记得带把雨伞。”春姨说。
祁良秦点点头,春姨拿把紫色雨伞给他,严老太太问:“自己没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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