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因为他觉得这感觉好真实,他都感觉自己被压喘不过气来。他猛地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正到处摸他,嘴巴还往他脖子上蹭,差点就要亲到他嘴上来。他闻到股浓烈酒气,吓得大叫声,把将那人推开,但他人还没坐起来,对方就又扑上来,祁良秦吓得大叫:“严松伟,你找死啊!”
“柏宗嘱咐叫你多喝点,”春姨说。
祁良秦听,更是臊慌,脸色却淡淡,说:“看他也喝多,该给他也来碗。”
“他喝,”春姨笑着说:“喝大碗呢,说他可能也有些醉。”
祁良秦愣,春姨已经接过他手里碗:“行,你早点洗洗睡吧。”
春姨出去之后他就去洗澡,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仰起头,让热水对着自己脸冲。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热气中他手抚摸过他身体,他竟然有些情难自己,差点没忍住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祁良秦落到床上,半个身体就陷进被子里,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严柏宗忽然上前走步,他吓得急忙后退,但严柏宗却停住。
黑暗中严柏宗看会,祁良秦以为他要走时候,严柏宗却突然爬上床,从上而下罩住他身体。
他看到严柏宗渐渐压下来,潮湿温热身躯覆盖他,鼻息几乎吹到他脸上。
严柏宗竟然要吻他。
祁良秦浑身僵硬,却听严柏宗道:“这就是你想要,嗯?”他气息粗重,带着淡淡酒气:“你怎骚成这个样子。”
看来他晕不轻,真有些醉。
严柏宗是不是很讨厌他?逼急严柏宗会不会跟他撕破脸?
洗完澡,就真有些倦,他爬上床沉沉睡去,梦里梦见严柏宗忽然把搂住他,语气带着急切和骚动,问:“你是不是很想搞你?”
搞,这个词他竟然觉得比操更带劲,他听情难自己,捂着脸说:“不知道不知道。”
活脱脱个小娘炮。
他说完忽然起身,床发出轻微晃动,祁良秦猛地坐起来,却看到严柏宗转身便出门,便仿佛瞬间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
祁良秦躺在床上,已经出身汗。他躺很久才坐起来,脱掉鞋子,坐在床上。
外头传来敲门声,是春姨:“小祁,睡,给你煮点汤,喝再睡吧。”
“哦,来。”他应声,穿上鞋开门。春姨用托盘端着碗汤:“还以为叫不醒你呢。”
祁良秦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进门是装作人事不省样子,以为春姨看出什,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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