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轻笑出声:“你没有对不住,你给钱啊。”
“你就没有喜欢人?”
“没有。”
“那你有喜欢类型,给你介绍,还认识挺多同志。”
祁良秦就翻过身来,面朝上躺着:“喜欢类型……高,帅……也不用太帅,中间以上就行……也不用很有钱,不用养活就行……不是不愿意养,就是觉得男人该有自己事业……其实也不用很高,比高就行,高毫米也可以……不要太老,也不要太年轻。”
“你说什?”
祁良秦扭头看向严松伟:“不记得,当时有点晕,也不确定大哥是不是生气。”
严松伟就笑:“那肯定是你想多,大哥这人脾气好很,极少生气,他要真生气,那可不得,天下都要大乱。看他现在没来踹们房门,就知道他没生气。”
祁良秦说这些话,只是为明日骑马做准备。听严松伟这些话,他闭上眼睛,说:“太累,关灯睡觉吧。”
“明天教你骑马,”严松伟边关灯边说:“既然来,不上去骑骑实在遗憾。教你,就当玩。”
可是还没到他肆意妄为时候,他张开嘴,像是溺在水里人在求严柏宗救他。
“回到你房间去。”
他松开手,垂下头来。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走别人路,还是在做自己。
他回到房间,严松伟已经洗澡出来:“诶,你刚才干嘛去?”
“出去打个电话,”他低着头说。
严松伟笑,说:“你这条件,挺宽啊,那不是大街上随便找个就能满足你条件?
房间里陷入片黑暗,祁良秦睁开眼睛,翻过身,看向窗口飘进来月光。
这是月初,月亮很小,弯弯道。
“良秦,你有没有喜欢人?”
“怎突然问这个。”
“就觉得有点对不住你,虽然咱们是说好,各取所需,但是每次和青青在块,看着你孤零零个,心里就有些别扭,不如你也找个,咱们各玩各,岂不是更好?”
“发生什事?”
祁良秦摇头,说:“去洗澡。”
他进浴室,脱光衣服,身体在热水里舒展,他仰起头,热水浇灌着他脸,暖透他四肢百骸。
酒意褪去,他才感受到羞耻心。他抹把脸,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严松伟已经躺在床上,拍拍身边位置:“来,到大爷这来。”
祁良秦笑笑,爬上床,在旁边躺下来,吁口气,说:“今天喝多,好像说错话,惹恼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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