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还是很羡慕他和谭青青,这种爱恋甜蜜他不曾体会过,能被严松伟爱,也是很幸福。能被这世上任何个人爱都是值得开心事,这世上比金钱和名望更宝贵,永远都是人心。
那被祁良秦爱,严柏宗又是怎想呢。严柏宗似乎是很正派人,并不会肆意践踏别人心。他抿着薄薄嘴唇,微微低着头,露出纤细脖颈,柔软头发在最尾端有点卷,两只耳朵好像总是比脖颈皮肤要红些。
他不小心蹭掉张牌。
那个麻将砸到他脚尖上,然后滚落几下,他屏住呼吸弯下腰来,他实在有些羞耻,可就是因为羞耻,决定速战速决,绝不拖拉,反正都是要不要脸,所幸不管不顾地不要脸回。
于是他伸出手来,抓住严柏宗小腿,另只手伸出来,去抓桌子下面那个麻将牌。他将那个麻将牌抓在手里,那只本来抓着严柏宗小腿手顺势从上滑落到脚踝,他起身,红着张脸,却眼
候,严松伟手机也跟着响下。手机在后面台子上放着,他伸手拿过来看眼,严老太太说:“今天不准出去鬼混。”
严松伟放下手机,笑嘻嘻地说:“就看看,别是什重要事。”
结果刚摸两把牌,他手机便又响下,这回他没有再看,过两分钟,信息铃声就开始密集起来。祁良秦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谭青青发过来。其实他觉得谭青青抓严松伟抓有点紧。如今严松伟还沉浸在爱情热情里面,觉得甘之如饴,但长此以往下去,祁良秦不太看好两个人未来。
严老太太果然有些不耐烦:“去去去,打个电话去,谁这讨厌,打个麻将都不让人省心。”
严松伟讪讪地笑笑:“那打个电话去,估计是秘书小杨有急事找。”
他说着就起身拿着手机出去,隔着玻璃门看到他低头哈腰陪着笑,严老太太脸色就更难看。电话让人隔着千里万里都能像面对面样说话,可也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在打电话时候,明明对方不在跟前,却还是习惯性地做些动作,谄媚时候低头哈腰,发脾气时候颐指气使。严媛说:“肯定不是小杨。”
祁良秦坐在那里摸着手里麻将,来回在手心里打着转,严老太太说:“你也看紧点,怎看你点都不紧张。”
祁良秦就傻笑,有些尴尬。严松伟推门进来,说:“公司里事,处理完。”
“二哥,在妈跟前撒谎可不好使。”
严松伟讪讪地笑笑,坐下来继续搓麻将,目光和祁良秦对接,冲着他挑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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