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爱?”严柏宗发狠问。
他被热水浇灌呼吸不过来,睁不开眼,嘴里还在忘情地喊着:“爱你,严柏宗,世上最爱你!”热水顺着他嘴角往下流,有些甚至被他吞咽进喉咙里。
谁才是要人命毒,说不清。
接受不。”
严媛扭头冲着他笑,显然不信他话:“该穿穿,二哥既然买这些,就说明他喜欢,想让你这穿,你不穿给他看,外头那些小妖精可抢着穿给他看。不能便宜那些妖孽。”
她说着拍拍他肩膀:“收拾收拾,该吃饭啦。”
严媛说着就笑着走出去,祁良秦看着衣柜里那堆内裤,赶紧用外套挡住,伸开手,手里攥着那条黑色丁字裤已经被掌心汗水打湿。
他觉得他跟小说里祁良秦,真是两种人。祁良秦是他羡慕那种很敢做人,可能就是因为他骨子里缺少这份勇气,才对这个故事这样着迷。祁良秦像是他灵魂里压抑欲望,个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存在他身体里另个人格。
吃晚饭,等到大家都散去休息,祁良秦就拿着那条丁字裤去严柏宗那边浴室。
小说里描述说,祁良秦在严柏宗浴室洗澡,故意装作忘锁门,他青春润泽身体修长,在花洒底下蓬勃地伸长。
可是严柏宗并没有正好撞见他,这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事。但是祁良秦很有心机地在浴室里留下样东西。
他留下,就是那条布料很少丁字裤,挂在架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
祁良秦有些发呆,盯着那滴滴水珠子,然手伸出手来,水珠滴在他手心里,汇聚成片,然后在下滴要滴下来时候,他忽然将手缩回来,那滴水便滴落到地上去,溅起极其细微水花打到他小腿上,他却敏感地感受到,像是被烫到般,股电流直冲他四肢百骸。他脑海里像是电光火石般闪现出个场景,热气腾腾浴室里面,热水喷到处都是,他被严柏宗推撞在玻璃门上,两只手难耐地卷曲,在玻璃门上留下道水湿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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