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是朕扬名全国天。”赵准对他身边文良辰说:“今天他们就将知道,他们皇帝到底是个怎样英雄。那些与朕作对人,也将看到,与朕作对该有下场。”
文良辰笑笑,心里却有些着急。
因为他要药,那些人还没有给他送来。
当初在宫里时候,出入都要检查,他能拿到药量有限,如今到格斗场,拿药要方便多,昨天他试下药量,赵准打死人,却没人察觉
郁铖给他下巴抹药,说:“等这切尘埃落定以后,你打算做什,有没有什想做事?”
陈醉说:“有啊。”
百花十二州,每个州都各有风情,他还从没有见过。
“等比完这场,就好好休息下,然后全国各地都走遍,春天时候去梨花州,桃花州,夏天时候去莲花州看看,听说秋天时候,你们兰花州,到处都是盛开兰花。”
郁铖说:“好,到时候陪你起去。”
洗完澡出来,他便给他抹药。
陈醉皮肤白嫩,很容易有伤痕,今天赢艰难,他身上更是青青紫紫大片,尤其下巴和脖子,受伤最严重。郁铖边给他抹药,边说:“那个人已经处置。”
陈醉说:“其实他拼尽全力跟争,也没什错。”
“他如果开始就不接受潜规则,哪怕是打残你,都没意见。可他既然答应,又出尔反尔伤你,就不能忍。”
陈醉问说:“他怎说?”
陈醉休息天,第四日,终于迎来他和赵准决战。
陈醉脸上还没有消肿,有些难看。秋华忧心忡忡,说:“殿下定不要硬碰硬,输就输,皇帝在军中多少年,您才训练多长时间,输给他,也不丢人。”
陈醉说:“你放心吧,心里都有数。”
这场比赛,堪称这届最轰动也最引人注目比赛,如果不是格斗场限流,估计观众席都能给压塌,人人都想亲自观摩这场堪称世纪之战,全国有名媒体几乎都到现场。
赵准站在高楼上往下看,看着人头攒动观众席,冷笑声。
“他说是皇室人来观战,他不敢不全力应战。”
陈醉笑下,牵扯到面部肌肉,便又皱起眉头。郁铖说:“明天也是场硬战,还是那句话,性命最要紧。会在旁边观战,如果你不听,会打断你比赛。”
陈醉就回头看他,说:“不是说军人格斗赛规矩极严格?你要是插手,会影响你声誉吧?”
“命跟声誉比,哪个更重要?”郁铖说。
陈醉说:“你放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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