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下毒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最有可能,无外乎还是于怀庸和赵准两个,从如今结果来看,利益获得者,显然是赵准。
他也直比较倾向于认为,毒是赵准下。
不然还能有谁呢,总不会是赵润吧。
萧文园想到这,只觉得心中惊,便从床上坐起来。
底下人出去以后,萧文园将那药包取开,想想,便捏撮,放到茶水里。
如果这药是毒药,毒死赵准,他也未必能够独活,赵润固然是个最仁善不过亲王,可是如今他能下定决心毒害自己亲兄弟,将来万毒死赵准,他未必不会拿自己出来顶罪。
他如此想着,便将那杯茶水喝进去。
喝完以后手有些抖,身体并无异样,他却紧张出层汗。
如果这药真是慢性药,他喝自然无碍,如果是致死毒药,他如今死,或许也好过将来成为替罪羔羊。
萧文园愣下,将那包药接到手中。
“这是……”
“你放心,不是毒药。”赵润说:“只是会让他更易怒兴奋而已,和文良辰药,没什两样,只是药性更猛些。”
萧文园抿着薄唇,句话都没有说。
赵润说:“能做到?”
他看看桌子上那包毒药,只觉得自己想法诡异又带着丝恍然大悟。
他控制不住地深想下去。
以
他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在床上,心惊胆战地躺很久,只感觉身体发热,却也并无异样。
赵润没有骗自己。
可是他心情依旧很沉重,他在宫中多年,见惯权力争夺之下冷酷肮脏,原以为赵润这样光风霁月亲王,是皇室最散淡光洁所在,没想到终于也走到这步,要伸手去毒害自己亲兄弟。
萧文园不由得想起才去世赵晋。
他也是被人毒害,萧文园都不知道,是赵晋病杀死他,还是他在病中被下毒杀死他。
萧文园叩首:“陛下如今已经有些癫狂之色,如果下药量过重,怕会引起他警觉,甚至造成无故人员伤亡。”
“你放心,给你药,药性温和。要保全自身,自然也不会连累你。跟你样,都只是想让二哥犯点错而已。你既然说先帝对你恩重如山,你也该知道,要如何报答先帝知遇之恩。”
萧文园拿着那药回到自己内宮厅,身边人见他神色恍惚,便问说:“大人,您怎?”
萧文园说:“扣下那几个人,你们要找人看紧,万不能走漏点风声,把他们至亲全都抓起来,关到隔壁去,确保他们老实听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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