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会说话。
陈醉冷笑声,说:“但愿陛下真能领会你忠心。”
“陈醉,你可放肆。”赵准道。
陈醉说:“是先帝皇后,是杀于怀庸功臣,背后是郁戎,和郁铖交好。们陈家富可敌国,连先帝都要笼络,你如果想杀,那你就动手。但是如果你想打主意,要在身上宣泄你狂妄权力欲,劝你三思。”
赵准闻言直接拿起桌子上茶杯就朝他砸过来,茶杯砸落到他脚边,碎裂成几块,里头茶叶都溅到他袍角上去,陈醉却丝毫都没动,只冷笑说:“陛下皇位得之不易,想要坐踏实,就不要再有非议之举。这是这个前任皇后给您
殿下年轻美貌,自然不能替个老头子守寡,就算殿下想,朕也不忍心啊。”他走到陈醉跟前,微微垂眼看着他:“只是大哥尸骨未寒,殿下就急着另结新欢,是不是太心急点?”
“陛下这是要求做做样子?”陈醉说:“先帝过世,这个前皇后,应该悲痛欲绝,身黑衣起码也要穿个年半载,以表哀思,是?好像人之常情,确实应该如此。只是陛下身为先帝亲弟弟,在他灵柩旁都能看戏听曲,又怎要求个从未和先帝同床,更没有任何感情皇后为他守丧呢?”
赵准脸上就没有笑意,阴森森地看着他。
陈醉说:“跟陛下是样呀,们都是急不可耐人。”
赵准伸手挑起他下巴,陈醉冷冷地说:“陛下这是要轻薄?你老哥哥才刚死,你三思啊。”
眼神冷漠,丝毫不见畏惧神色。
“殿下张嘴,真是厉害很。”赵准摸摸他下嘴唇,见陈醉眸中陡然露出狠色,便收回手来:“对郁家是什态度,陈殿下如果自己眼睛看不清楚,就叫人给你讲讲。”
他回到榻上坐下,朝文良辰示意下。文良辰便说:“早在开战之前,郁相就……”
“不用你来讲。”陈醉扭头看向他,颇有些严肃地地打断他:“文良辰,你好好个艺术大师,年轻有为,何必牵扯进权力斗争中来,你以为你能搅动风云,实际上任何个有点权力人,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你以为皇帝就是万能?你如今在行宫穿红衣,唱艳歌,但凡对皇室有点敬畏之心人,你都得罪,以为皇上能保你万全,你可真天真。”
文良辰说:“只是听命行事,陛下让唱什,就唱什,陛下让穿什,就穿什,如果因为遵从陛下心愿而不得善终,文良辰也绝不后悔,这是对陛下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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