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声,又后退步。
陈醉舔下嘴角,说:“走吧,改吃早饭。”
他说罢便笑盈盈地走出去,秋华回头看郁铖眼,便也跟上去。
第二日祝祷活动在公里外福塔,因为距离并不远,没有用车,按计划大家同大住持同步行前往。皇室出行,声势浩大,安保也尤其重要。于怀庸坐在椅子上,还在看自己胳膊上伤,白色纱布透着红,他动动胳膊,眉头又皱起来。
于文轩还有些犹豫,问说:“元帅真要这样?”
又高又帅,私生活又检点,家世又好,又有前途,这种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郁铖肯定是京中贵族择偶最优人选。
郁铖也没否认,“嗯”声,说:“大概有,也不清楚,常年在军队里,只偶尔才回京。”
他擦完脸,陈醉就又把毛巾接回去,说:“你也到该成家年纪。”
郁铖都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意思。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秋华端水盆出来,就看见郁铖在外头站着。她愣下,说:“外头这样冷,你怎没进去?”
郁铖“嗯”声,这才进来。
陈醉见他进来,便问说:“你干什去,那早就起来,怕秋华她们看见?”
“晨练去。跑圈。”郁铖说。
“这还有水,洗把脸吧,看你脸上都是汗。”陈醉说。
“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忘,他们是靠谁保护,才能每日高枕无忧。”于怀
心中就浮出股气来,说烦躁也不是烦躁,说欲望也不是欲望,好像是漂移在中间种躁动情绪,想对陈醉做些什,叫他不敢再这样猖狂。
虽然陈醉也没有说什挑衅话,但他就是觉得陈醉很猖狂,肆无忌惮地挑逗他,捉弄他。
果然,陈醉见他不说话,就笑,还问说:“昨夜你睡得好,两个人起睡,是不是暖和些?你以前没和别人起睡过吧?”
郁铖扭头朝门口看眼,见外头无人,便朝陈醉走近步。
谁知道刚走近步,秋华就又进来。
郁铖没有客气,解开袖口卷上去,然后走到水盆前洗把脸。陈醉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他,把毛巾递给他,郁铖接过来擦脸,见陈醉还在盯着他看,喉头动动,说:“殿……你怎这看。”
他忽然想起来,昨夜时候,陈醉跟他说过,私下里两个人时候,不需要喊他殿下。
他们俩都到这个地步,确实不需要再喊殿下。
虽然也没有做什。
“你长这帅,肯定很多人喜欢你吧?”陈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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