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知道有套,却还是板眼地答:“因为人活着心脏就要跳。”
“不对。”郎靖风攥紧白阮手,悠悠道,“是因为心里有只小兔子。”
白阮被土味情话逗得笑出声。
他们走在成列行道树与草坪间石砖小路上。
天高云淡,初秋暖阳将修长树影拉伸并投映在草坪上,草坪铺满细长浅淡树影。
白阮抬手摸摸郎靖风耳钉,声音温软,字字认真道:“你就个耳洞,也就打个,这样你以后买耳钉们就能人戴个,能戴样,还……”
不浪费。
可郎靖风没听完最后三个字,就直接把白阮扑倒不由分说地亲通,不知道为什,虽然只是个合戴耳钉小提议,郎靖风却觉得自己被白阮无理取闹地狠狠撩拨。
……
“那先回家等你。”白阮说到这个“家”字时语调格外温柔,他冲郎靖风挥挥手,转身往出学校方向走去。
靖风想拨拨白阮耳朵,手伸到半顿住,转而去捏把脸蛋,问,“家钥匙带吗?”
白阮摸兜:“带。”
郎靖风点点头,故意逗弄白阮,想小小地报复下刚才白阮假装是他哥哥“仇”,柔声道:“等下去礼堂集合,哥哥回家等。”
白阮招架不住这个称呼,耳朵发热,抿唇:“嗯。”
“哥哥耳朵怎红呢,”郎靖风凑近看,明知故问,“不是发炎吧?”
被影翳遮挡地方草坪是正统绿,而被阳光晃照部分则是柳芽般嫩黄,道道明暗黄绿间隙错落,如同光琴键,两个人肩并肩穿行其中时,连风摇树冠都变
郎靖风原本打算去领军训服装然后去礼堂,见白阮那清瘦背影穿行在提着大号包裹行李来来往往学生家长间,紧跑几步追上去,道:“陪你走到校门口。”
白阮失笑:“不用,忙你去。”
郎靖风不和他争,只是在他身边走着,拉过他手按在自己胸口,拿出今天上午刚想出来土味情话哄着白阮玩儿:“感觉到心跳吗?”
白阮:“感觉到。”
郎靖风套路他:“那你知道心为什跳吗?”
“没发炎。”白阮心脏砰砰直跳,老实答,“让你叫。”
郎靖风仔细观察白阮耳垂,道:“这两天好好消毒吗?”
耳部微弱疼痛传来,白阮点头:“消。”
——他前些天去打耳洞,打之前没告诉郎靖风,先斩后奏。
他打完告诉郎靖风时候,郎靖风挺惊讶,看着他那只红彤彤耳朵,阵心疼:“你打这干什?平时学校能让你戴耳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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